土地庙内灯火通明。
何秋向四周扫了一眼,就在庙前看到了白衫老人,“小李也在呀。”
白衫老人忙上前道:“老太太,您可来了。”
“嗯,听说你们这有人撞邪就过来看看。”何秋手持着一根盘龙拐杖在小丫环的带领下缓缓走入庙中,一边说道:“镇中已经修了土地庙,怎么还会有阴邪之物进来。”
白衫老人恭敬地跟在何秋身后道:“李马子天生不信邪,与人打睹,在坟地中睡了一宿,第二天家人见他没回来,就在坟地里找到他,他们把李马子抬到我医管的时候就已经是中邪了,这不,小的才敢打挠老太太您么。”
“现在的年轻人,太过莽撞,出事了才知后怕。”何秋脸色平静地地摇了摇头,走入庙中,松开小丫环,支着拐杖来到李马子根前,有模有样地看了一会。才对李马子的家人点点头,严肃地说道:“不错,是中邪了,而且,非常严重。”
“仙姑你一定要救救我那家子,咱家都靠着他吃饭,只要能救回那家子,仙姑您要我做什么都成,仙姑你一定要救救他……”李马子闻言忙跪下哀求。
南方习俗中生了娃的妇人一般称自己的丈夫为那家子,意为一家之主的意思。
“甭急,丫头先起来吧。”何秋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很是镇定,又看了看李马子,这才对李马子的婆娘问道:“你们一家都到了么?”
“都到了,都到了。”李马子的婆娘连连点头。
何秋看了看李马子身旁围着的几人,缓缓抬起头来沉声道:“好吧,你们先给土地公上香,一定要诚心,老婆子才好借用土地公的神力。”
李马子的家人不敢怠慢,忙每人烧了香火给神像磕了几个头,何伙没有马上动手,而是等了半个时辰,当香火烧得差不多的时候,走到香炉前捉起一把炉灰,神神叨叨对着炉灰念叨了一阵。叫小丫环从马车上取来一碗酒水来,把炉灰放下酒中搅拌了一会,酒水顿时变成灰赤色,看着都让人觉得恶心。
何秋脸上没有半分愧疚之色,淡定地把酒水送到李马子的婆媳面前,平和地说道:“丫头,把这碗神水给你的男人喂了。”
神水?废水还差不多。李应洪心中匪复。
他眼力极好大老远也能看到碗中的颜色。想着要是把这碗酒水喝下去少说也要吐个三天不成。
李马子的婆娘没有半分犹豫,让家人把李马子的嘴敲开,一点一点地把掺了炉灰的酒水灌了下去。
说也神奇,一碗酒水下去,原本双眼紧闭的李马子猛地睁开了双眼,仿佛喘不过气,眼珠子都险些掉了出来。就见脸上那块青黑的斑纹好像活了过,在李马子的脸上爬行儒动,煞事恐怖。李马子的婆娘与家人见状同时发出一声惊叫倒退开去。
何秋没有动,眉头皱了皱。
李马子脸色痛苦变得狰狞,那团青黑色的斑纹如同一只蜘蛛一样在脸上左右儒动,似乎在躲闪着什么,最后往李马子嘴的方向缩了过去。
“啊——!”李马子发出一声惨叫,张大了嘴巴,那团黑斑刹时从李马子嘴巴中冲了出来,化作一团黑气,冲上庙宇的房脊,土地庙顿时刮起了一阵阴风,冰叟叟的,所有人的衣袍都被阴风吹得啪啪作响。
老百姓何曾见过如此阵势,个个吓了脸色刷白,连连倒退开去。
“哼,妖邪速速受死。”何秋沉着脸,看着那团四处乱撞的黑色,冷哼一声,手中盘龙拐杖一敲地面。
咚的一声,庙宇中的阴风愕然而止,就见神坛之上土地公的金象徒然绽放起万丈金光,黑气大骇就要躲避,可金光实在太快,眨眼间便将黑气吞噬。
当金光收敛回归神象之中,那团黑气已然不知所踪。
何秋这才松了一口气,来到神像前烧了一柱香拜了拜这才跺着步子来到李马子跟前,看了看。
吐出黑气后,李马子的神色好了许多,只是还有一些苍白。何秋笑了笑,对白衫老人说道:“阴魂俯身必伤元气,小李子,给他开些滋补的药方,休息几天就能全好。”
百姓们这时才从方刚的一幕中转醒过来,白衫老人连忙应了一声上前察看了李马子的情况,这才对何秋说道:“老太太,现已是深夜,不如就在小子的医管中休息,明天再回长平不迟。”
“不了,家里人不放心老身在外。”何秋在小丫搀扶下走出土地庙回到马车上,临了,转头向老百姓们说道:“还有,你们记住没必要千万别往脏的地方跑。”
“紧听仙姑法旨。”老百姓们见了刚才神奇的一幕,对何秋更是信服,不约而同地应了一声。
“有时间多给土地公烧烧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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