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在意气风发地指挥大军与秦颉合击宛城的时候,我们的老朋友和连却在摔锅砸碗,从夫余传回的消息让他额头上的青筋突突地直跳,双眼通红,他也不管进来送信的是柯最,抄起身边的鞭子“啪啪啪”三鞭子就抽在了柯最的身上,打得柯最抱头逃出了帐篷。
和连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匈奴和羌族,甚至连远在西边的乌孙都联系过了,现在夫余的答复和他们如出一辙,虽然都很委婉,但是大意都是劫掠可以,报仇免谈。现在到了秋季,离寒冷的严冬也近了,上次劫掠的东西,因为回来的时候赶路很急,大多数都丢弃了。
现在连弹汗山都没了,存货是一点儿都没有了,不再次劫掠的话,这个冬天还真是熬不过去了。但是现在的和连还被父亲惨死的阴影笼罩着,心中被复仇的火焰燃烧着,匈奴、羌族、乌孙、夫余的答复犹如一记记重锤,砸得他几乎丧失了理智。
他现在成天用酒精来麻醉自己的神经,用虐玩女人来发泄自己的怒火。他父亲在的时候,这些族群哪里敢说一个不字,现在换他的时候,却都在推诿。这在他的怒火熊熊燃烧的时候,又是无比的沮丧,看来他真的坐不好这个位置。
柯最逃出帐篷的时候,眼里尽是无奈和落寞,连脸上一道鞭痕正在渗出血珠都没有丝毫感觉,族人看到后,都是脸露愤愤不平之色。柯最长叹一口气,喃喃道:“鲜卑……完了……”
他的儿子柯铭拳头握得“咯咯”直响,凑到柯最耳边道:“既然他没有能力做好单于之位,我们就改立单于,我看父亲就……”
话还未落,就听“啪”的一声,他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柯最颤抖着手指着自己的儿子,怒道:“他是檀石槐单于亲自指定的继承人,我在一天,你就休想!”说完,气愤得转身就走,留下柯铭一个人站在那里呆呆发愣,柯铭的眼里并没有愤恨,有的只是心痛和无奈。
良久,帐帘传来一声,“来人啊!”帐外的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露出惊惧的神色。这些时曰,进帐被打那是常事,被杀也出现过一次。谁都不敢再踏入帐中,仿佛帐中是一只吃人的猛虎。
时间就在这难堪的沉默当中一分一秒的逝去,只见帐帘一掀,和连铁青着脸出现在帐外,外面的卫兵都是脸色发白,两腿发抖。这次和连倒是没发脾气,指了指其中的一个卫兵,道:“去把柯最给我叫来!”说完,一掀帐帘,走回帐中。
所有人都是松了一口气,被指的那名亲卫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内衣已经被汗水打湿了。他赶紧转身就跑,去找柯最去了。没有人笑话他,众人都有一种得到大赦的感觉。
很快,柯最就进了大帐,和连并没有继续发脾气,显然心怀平静了很多,整个人显得有些颓然,向柯最道:“派出使者,同意他们四族的条件,联合起来干他一票。”柯最欣慰地答道:“是,我这就去办。”说完,退出大帐。
柯最很欣慰,因为和连终于认清了形势,这四族并未包括乌桓,乌桓战败,丘力居被俘的消息已经传了回来。现在草原上再没有了乌桓这一族,因为乌桓的地盘,草场已经被匈奴吞并了去,乌桓族人也成为了匈奴的奴隶。
草原上的规则就是如此残酷,没有中原的这种温情脉脉。这次联军,鲜卑能不能占据主导地位都是个问题,鲜卑在上一场大战中实力损失的也很严重,实力不如人,你就没有话语权,简单一句话,鲜卑已经辉煌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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