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将自家媳妇儿逗了个满脸通红,言大夫倒也想了想适才的问话。
这要是以后的儿子跟个男娃娃处上了。
嗯。
还——还行吧。
总好过生了个闺女如是这般,那自个儿还得操心娇妻被其盯上,到时候,前世的小情人,可就成了今世的大情敌了,且他还得心疼着,这打不得骂不得,怎么想都亏得慌。
也是脑回路清奇。
他怎么就不纠结一下,若是儿子看上他了呢?
对吧。
……
又过几日,通向白佑义私库的地道已然快工完成。
这夜,我自觉地往身上套着素来嫌弃的夜行服,只因着,想在挪走宝箱后,顺道潜进人房里,痛快地揍上一顿,以泄被盗的忿忿。再不济,也得将他之前加持在老白身上的伤痛,还上一遭,算是尽尽我这侄女的孝道。
嗯。
虽说论血脉,都是我舅。
但只有姑奶奶我乐意的,才值得上这层羁绊。
所以。
我早就该收拾他一顿了。
而正当我往颈上系着面巾的时候,一直搁里间呆着的言大夫倒是走了出来。听着熟悉的脚步声,我头也不回地说:“阿悔,我赶时间,得走了,你先休息,别等我啊,真的别等我啊。”
每每念及言大夫在某些方面的执拗,我是既无奈又自责。
他倒是知晓我要干嘛,也没有拦着不让去,可那眼色里透着暗光,分明就是对我的担忧,且怎么抚慰都挥散不去。说来,其实我总是当着甩手掌柜,总是,留言悔一个人,在原地等候。
我渐渐明白,这样不好,可却还是免不了这样做。
手指稍微地发僵,我回过神,才发现身后的人闻言,都还没给个回应。
“阿悔!阿悔!”短暂的安静中,悬在一旁高处的不乖倒是忽地叫了起来。自打这家伙被我放出鸟笼子,且搁在栖杆上自由地玩耍后,它便活泼了不少,零零散散地,竟还学了不少的新词儿。
然而甚为无语的是,那小脑袋里装着的词库里,就数阿悔这俩字儿念得最溜。毕竟,我总是天天念叨着,它便也时时地学着。
可阿悔这个称谓,我独霸惯了,别说是人了,任它是只鸟,也绝不能跟我争。
奈何教育多回,都不见它改口,又是言悔送的生辰礼,也炖不得。
着实是场难搞的持久战。
眼下。
没顾得及多跟言悔说一声,我是气势汹汹地蹿到了不乖前头,然后叉着腰争论:“过分了啊,都说了阿悔只能我叫,信不信我拔了你的毛!”
不乖自然听不懂,却还是被我吓得飞起,直绕着栖杆旋了几圈,才又挥着翅膀,落了下来。
“哼!”小样儿。
到底是举止幼稚,我听见言某人轻笑了声,不由得转过身去看人。
结果只一眼,便使得我瞬间懵逼。
犯愣的眸子,一阵儿止不住地眨动,我歪头指着言悔身上,同我一般的夜行衣,仅蹦出半截话来:“你这是——”闹哪样啊?
没见过的另一般穿着,瞅着还挺帅嚯。
不对不对。
这不是重点。
被问询的后者抬起手,将环在颈上的黑面巾拉松了些,不过简略地回:“走吧。”
……
“走,走去哪儿?”我干着嗓,几分磕绊地问,委实不敢瞎猜他此举何为。
言悔随意地走近,帮我将面巾拉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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