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然她在车里干嘛?…
“小伙子,你们可能撞鬼了,先呆在我这里吧,天亮了再上路。”
那老板倒挺好心。
现在已经是三点多钟了,我试着打师父的电话,怎么打都打不通。胡乱填饱了肚子,和晨星靠坐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上午的十点多钟了,外面还在下雨,天阴的厉害。我第一件事就是打师父的电话,没想到,还是打不通,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走,我们回那镇上看看!”
中午时,我们回到了那个小镇,兜了个大圈,来到那木器厂。看着地上凌乱的车轮印,回想昨晚惊心动魄的遭遇,我仍然心有余悸。
我翻上墙头去看,只见院子里静悄悄的,那俩‘怪物’好像没有回来,我没有勇气进去查看。那栋三层楼的房间里还有一个被挖空了内脏的死人,现在先不去管他。
我回到车里,带着晨星出了木器厂。
萧山他们没了踪影,师父也联系不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开着车来到那小镇上,在一家小饭馆里吃过午饭以后,一时间不知道该去哪里,打道回府?
忽然,我想到了那家小旅馆…
“靓仔,住宿?”旅馆老板问。
“找人。”
我命晨星等在下面,朝楼上走去。
刚一上二楼,迎面就撞到了那黄毛。
“冷哥?”
我抓住那黄毛的领子,把他推到了走廊的角落里。
“冷哥,你干嘛?”
“少废话,其他人呢?”
黄毛说,那些人贩子见我和胖子迟迟不归,昨天下午就都走了,就剩他等在了这里。
我吁了一口气,和黄毛摊了牌,只说我是来卧底的,具体原因和昨晚发生的事却没有说。
“老实点儿,不然我现在就把你扭到派出所,我问你,你知道你们那老二的墓在哪里吗?”
黄毛愣愣的点了点头。
“带我去,别耍花样儿,不然我把你做掉,扔到山沟里喂野狗!”
下了楼见到晨星,那黄毛“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
我微微一笑,“叫什么,这是我老婆。”
在黄毛的指引下,车子一路向南,很快便驶上土路,越走越荒凉。此时还在下雨,淋淋漓漓的,黑云压顶,道路十分难行。
“还有多远?”我问。
黄毛看了看两边,“远着呢。”
直到下午的三点多,来到一个小村子的村口,黄毛让我停了下来。
我朝四下里看了看,拳头一挥,“你他妈的耍我,不是墓地吗,这里哪有墓地!”
黄毛吓得一抱头,指着村口的一条岔路说,“沿着这条路还要走好几里的山路…”
我把车停进村口的一个废园子里,让黄毛打头,我携着晨星的手跟在后面,直到傍晚的五点多钟,终于来到了那块墓地。
这是一块很大的墓地,在一个山坡上,依山傍水,景致清幽。层层叠叠的墓庐或大或小,高低错落。晚风吹过来,迎面给人一种阴森的气息。
那黄毛已经哆嗦了,“冷…冷哥,来这里干嘛?”
我眼睛一瞪,“不该问的别问!”
我心道,那死鬼昨天一开始的时候,应该就是在这里和我通的话…
“走吧,带我去看看老二的墓。”
上坡有一条小路,十分湿滑,来到坡上,迎面便是一个大坑,里面积满鞭炮纸皮、残香、以及各种发霉的祭祀品。
来到墓地最东边的一个角落里,黄毛停了下来。
“这就是老二的坟。”
我看过去,只见那墓庐毫不起眼,寒寒酸酸的,心道,这老二的坟也没什么异样啊,怎么闹起鬼来了…
“这人下葬的时候,有没有火化?”
黄毛两手一摊,“我们老大一手操办的,我也不知道。”
我点点头。
此时暮色垂落,那雨更加凄迷了,整个墓地都透着一股寒气。
忽然,‘嘎’的一声,不知哪里钻出一只乌鸦,‘扑楞楞’飞走了,晨星紧张的牵住我的手,那黄毛吓得差点从坡上滚下去。
突然,我看到在坡下不远处的一个坳里,有一座破旧的房子。
“这里有人住?”我指着那房子。
黄毛兀自惊魂未定,半天才反应过来。
“那是以前守墓人住的…”
黄毛告诉我说,八十年代的时候,盗墓的很猖狂,因为有些墓庐底下有陪葬品。所以,那时候每块墓地都有人守墓,现在就没有了。
“走,我们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