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山走上前去,抬手拨开了她捂在胸前的手。
她听了这话面颊一红,俨然如同那枝头上熟透的水蜜桃子一般惹人怜爱。
“咱们已经和离了,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要是有关系也只是同乡而已,你还管不到这么多。”
水盈盈的眸子里已经泛着酸楚,她却十分嘴硬的说着难听且伤他的话。
柳淮山听了这话突然冷笑一声,坐在了她的身边。
“和离?和离和离,总要我也同意吧?我有说过我同意了么?你仅凭那一纸休书就说与我毫无关系,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讲理。”
白薇被他这么一说,顿时尴尬极了。
她只想着逃离他的身边,却疏忽了这一点,总之她走了就是走了,不可能再回去。
“你是个明理的人,也是个有人情味的男人,那日我的话你再明白不过了,我心里没有你,不想和你过日子了,你明白了么?”
白薇说完这话扭过头去,强忍着滚烫的泪水没有滴下来。
“我听懂了,但是我柳淮山这辈子只认定你了,不可能再娶别人。”
他伸着强劲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的腰肢,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怀中紧紧搂着。
说完这话,温柔的吻席卷而来,反倒将她弄得晕头转向。
“说到底你还不是和他们一样,既然这么念念不忘,好,我给你。”
她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和沉沦,被他这么吻着,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沈源那张得志的脸孔,惊的她一把将他推开,情绪激动的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将身上的衣裳剥了个精光。
剔透赛雪的身子顿时现于眼前,见此,柳淮山那赤红的眸子一热,闭着眼睛扯着一旁的被子将她裹在了里面。
“真想破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他气的咬牙切齿,大手勾住了那细嫩的下巴,白薇被迫与他平视,他此时虽然处于盛怒之中,模样也冷然了几分,她却在他的眸中瞧见了浓浓的怜惜和心疼。
她闷声不语,就那么看着他,柳淮山将她放倒在榻,起身将火炉里面的煤炭弄好了才放心离开。
以前的白薇已经死了,不管先前有多穷,他总是将家里最好的东西全都给她,捧在手心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算他酒楼里忙得不可开交,可是回家后还是会主动洗手作羹汤,冬日里总会将衣裳烤的热乎乎才拿给她穿,她哪里做过这些事情。
柳淮山一边走一边心疼,可是担心她的安危,却没有走远。
白薇见他走了才深吸一口气,两行热泪自那韵致细嫩的面颊滚滚而下,她双手颤抖着抓起榻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上,猛的将他的衣裳抖了出来。
这个季节天气寒冷,尤其是夜晚更是能冻死个人,白薇心里咯噔一下,立即穿上鞋子抓起那衣裳追了出去。
柳淮山压根没走,以前家贫,到了寒冬腊月都没有件能御寒的冬衣,为此柳母整日抹泪,但是他生来身子底子好,又常年练功,又内功护体,索性就不穿棉衣了。
柳富贵一到冬日里就被冻的手脚不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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