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回了以后特地四处看了看,发现柳淮山并不在家里,这就奇怪了,一个大男人怎么会丢呢?
白薇瘫软的坐在椅子上,浑身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般,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
“会不会是那个刘富呢?”
白芷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屋内一圈一圈的来回踱步,突然想起早上登门的刘富来了。
话音落,白薇却摇了摇头。
“你姐夫武功高强,刘富虽然手下随从护院众多,却不是他的对手。”
“姐,那你就别吓自己了,没准是有急事出去了呢。”
白芷给她倒了一杯热茶,站在身后抚着她的背,虽然心里总觉得不好,但还是说着吉利的话哄着她。
“或许是吧。”
白薇点点头,心里仍是放不下,看来只能等等看了。
晌午十分,白芷刚哄着白薇上楼休息,房门突然传来沉闷的声响,白薇本就心里惦记着,顾不得穿鞋就立即跑下楼去。
“夫君,你。”
白薇话还没说完,便瞧见程云儿挽着淮山的胳膊,面带羞涩,抿唇甜笑着。
柳淮山一言未发,由着程云儿扶着他上了楼。
白薇颓然站在原地,一股刺骨冰寒从脚底缓缓入心,她攥紧双拳,柔嫩的双唇颤动不停,刚要追上去发现程云儿已经下来了。
“白大夫这是这么了,怎么光着脚呢。”
程云儿勾唇一笑,笑的合不拢嘴,戏谑的盯着白薇,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你怎么会和我夫君在一起?”
白薇个子比她高半头,似水含烟的眸子圆瞪,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此时白芷已经醒了,提着鞋子跑到了她的面前。
“其实,我的心思你是知道的,我心里一直有柳老板,就算将来我进门也不会跟你争宠的,毕竟咱们是邻居,总要比那些媒婆登门介绍的要强,这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你也别太激动了。”
程云儿呵呵笑着,她不过是在回家的路上看见柳淮山跌倒了而已,就将他给扶回来了。
不能说白薇心眼小,任何一个女人见了那副场面,听了这番话语都难受的不行,何况是他们这平素里爱的海枯石烂的。
她打了如意算盘,如果白薇真的误会了她和柳淮山,那么她就有了进门的机会。
白薇勾唇一笑,韵致绝美的面庞看不出喜怒,弯腰捡起了地上的鞋子。
白芷和程云儿本来以为她是要穿鞋的,却没想到她拿起那鞋子就打在了程云儿的脸上。
她此时正得意,哪里注意到这些,被白薇结结实实的打了两鞋底,晕头转向的倒在了地上。
“我夫君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的很,休要在这里搬弄是非,滚!”
“我,我。”
程云儿捂着红肿不堪的面颊刚要张口,发现牙齿已经掉下来了。
她从没想过看似温柔的女人,狠起来竟然这般吓人。
程云儿捂着脸仓皇而逃,连头都没敢回。
站在一旁的白芷着实被她镇住了,愣在那里不知如何劝说才好。
柳淮山生的高大健硕,走起路来龙行虎步,步步生风,明显不是和那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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