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没有。
“你怎么看出来的?”陶成好奇的对着阿良问道。
“你们台湾人都有一股不一样的味道,当然,这要我这种饱经磨练的火眼金睛才能看得出来。”阿良比着自己的眼睛对着陶成说道。
“吹吧!”陶成听了笑了起来,虽然他不信,但无疑阿良的话很好的拉近了他们彼此的距离。
“是来旅游的吗?”阿良对着杯子哈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陶成问道,自始自终都没看过陶成一眼。
陶成也不以为意,淡淡的“嗯”的应了一声,这些年为了学习酿酒,到处奔bō,什么怪人没见过。
“想去哪玩?”
溪村。”
溪村,现在ǐng火的,不过最近在修路不大好走,最好是绕路。”
“听说了,明天我搭的士过去。”
听到他要搭的士,阿良抬头看了他一下,从南州搭的士过去价钱可不是一般的高,这iǎ子是出来玩还是出来撒钱的。
“那边有熟人?”阿良放下手中的杯子好奇的问道。
“也不知道算不算认识。”陶成听了,不由苦笑道。
“哦,有故事,介不介意说一下听听?”阿良颇感兴趣的问道,两人都是差不多年级的人,倒是聊起了兴致。
落水被救的事也没什么,所以陶成就把自己被nv朋友甩,跳海冷静后被乐误会救起,然后在电视上看到他后才知道他的名字,这才想着来这边玩的事对着阿良一股脑的说了出来。或许是被nv友甩的郁闷一直憋在心上,这一说出来,他感觉心情顿时好多了,一把拿起手中的酒豪气的一饮而尽。
酒入口中,只觉全身舒畅,全身孔无处不舒爽,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畅快淋漓的感觉。饶是他喝过各种各样的酒,但还是一脸的惊讶和不可思议。他不由瞪大了双眼,叫道:“这...这...这...”一时之间,口中有话却是说不出来。
口传来一阵“欢迎光临”的清脆声音,鸣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拉开的两个打扮得并不纯情的酒吧妹妹点了点头,大大咧咧的走到吧台的高脚椅上一屁股坐了下来,把手中拿着的一个用锡纸包着的东西放在吧台上,然后对着阿良说:“阿良,拿一杯酒来润润喉。”
显然鸣人做这事也不是一回两回,阿良早已见怪不怪了,回身拿来一瓶酒就要往酒杯里倒,却被鸣人一把抓住。鸣人指着酒架上最高的一瓶水晶琥珀è的玻璃瓶对着阿良说道:“是那瓶。”
“啊阿良往他指的方向看去,惊叫出声,这可是阿聪今天早上刚拿过来的香蕉就,是从乐家刚刚拿回来的。他偷偷的试过,味道比酒吧中的香蕉酒不知好了多少倍。
这香蕉酒被乐放在yù如意空间中放了不知多久,当然不用凡响。
“这是聪哥拿来的。”阿良对着鸣人iǎ声的说,阿聪和秋雪可就坐在不远处卿卿我我。
“酒不是让人喝的吗,到时候你就说是我喝的就是。”
最终阿良拗不过鸣人,给他倒了一杯。不过他也借着机会给自己偷偷的倒了一杯,这种酒喝了后就会让人上瘾,看到别人喝喉咙也会痒痒的。
鸣人打开锡纸出里面煎的喷香的牛排,阿良拿了一个盘子给他垫底。香喷喷的味道让沉醉在对香蕉酒的回味中的陶成猛然醒了过来。他闻到牛排的香味,不由暗暗的咽了口口水,装作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对着旁边素不相识的鸣人问道:“这牛排哪买的?”
鸣人瞄了他一眼,心道:这谁呀?
不过他还是开口对着陶成说:“出五十米左拐,然后前进一百米右拐,再前进一百米右拐,再前进一百米右拐往前走五十米就到了。”
陶成听了应了一声,嘴里念着鸣人说的话,走了出去。
鸣人看到他走出去的身影对着阿良问道:“这傻帽哪来的?”
“台湾来的。”一旁的阿良随口应着,看着走出去的陶成连连摇头。
刚刚走到口的陶成忽然醒悟过来,照他这么说,走着走着还不是走到这边来,这人明显是在骗他嘛?他登时气冲冲的跑了回来,眼睛瞪着鸣人,正要说话。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