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解的回答道:“打完了。”
“哦,既然打完了啊,打完了那咱家也该走了……”说罢,刘康迪公公这才起身准备离开。
这沈石一听刘康迪公公这话,整个人就彻底懵逼了,敢情您这公公不走,是在这等我打儿子呢?我若是不打,你岂不是一直不走?
“刘公公,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康迪公公听到沈石问话,停下离去的脚步,驻足与客厅的门口,有些不好意思道:“咱家就是想看看,沈将军下手是不是比倪将军更狠些。”
听了这句话,沈石的眼睛瞪的溜圆,一脸的怒火,但是他却不敢发作。这沈石也算是服了,天下竟然还有这种人,看别人打自己亲生儿子你这个太监心里舒坦怎么滴。
等等!这刘康迪公公他是个太监啊!他是太监,他的心理岂能正常?也许他某种变态的心理,促使他有着这种变态想法或者嗜好呢!于是,怒气满胸的沈石翻着白眼,语气不爽的说道。
“那结果呢?”
“结果啊……这个,这个从惨叫声上判断,应该是倪将军下手更狠一些吧。不过,咱家看这桌子腿上的血迹,咳咳,估计两位将军的下手程度不相上下吧。”
听了前面刘康迪公公说的从惨叫声上判断,这沈石瞬间不爽了,心中还有一丝丝的后悔,“唉,早知道揍那小兔崽子不蒙着被子了,不然惨叫声能更大一些,这刘康迪公公也能听的清楚些。”
沈石怒打亲生儿子,心里面也是害怕别人说闲话,他还给他的宝贝儿子沈三浪蒙着被子,以至于沈三浪的惨叫声阻绝在被子内,这样以来,他宝贝儿子沈三浪的惨叫声并不如左将军府的倪梁。
可是,这沈石又听刘康迪公公说,两位将军下手程度不相上下,沈石一咧嘴瞬间满意了。
“奶奶滴,总算没有被倪渊那个匹夫超越!”
这左将军倪渊与右将军沈石也算是一辈子的冤家了,两个人从朝堂的公事上斗到散朝之后的私事上,有儿子,儿子斗,有媳妇儿,媳妇儿斗!有宠物,宠物斗!有武技,武技斗,有啥,斗啥!反正是无所不斗。
也正是这个原因,刘康迪公公才不得已说了一句“不相上下”,毕竟刘康迪公公为人滑溜,左右两位将军是谁也不想得罪。
然后,这话都说完的刘康迪公公有些尬尴了,现在自己是走呢?还是不走呢?走吧……貌似惹怒了沈石将军,这不走吧,自己留在这有什么意思啊!
机智的刘康迪公公俯首瞄了一眼右将军沈石手中那血淋淋的桌子腿,随后计上心来。
只见这刘康迪公公一脸崇敬,甚至有着敬仰的神色,对右将军大声赞颂道:“右将军果然威武不凡,如此桌子腿变成管教子孙的神器,真乃倪氏之幸,帝国之福,百姓之安康,妇儒之痛快。右将军身为帝国将军,以身作则,实在是难得!咱家佩服你,佩服你的大义灭亲,佩服你的大公无私!佩服,佩服!”
这刘康迪公公不愧为是蔷薇大帝米殇身边的人,这拍起来马屁,那简直了,手到拈来啊,这轻轻松松就让暴怒的右将军沈石露出了笑容。
被刘公公那么一夸奖,这沈石将军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也谦虚的开口“为了帝国,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
“恩,将军果然识大体啊!这桌子腿,真乃神器也!额,右将军这时间不早了,呃,咱家告辞。”
刘康迪公公寻思着:总算把这位将军哄好了,是时候撤退了。
“刘公公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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