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就等同于扰乱治安,扰乱治安就等同于谋反,谋反可是大罪,只要曹子建认罪,就可以从轻落。曹子建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只要认罪了,就别想出去了,自己不是把牢底坐穿,就是死刑,自己才没有这样傻。于是,曹子建据死不认,水道衙门也是没法,就退而求其次,就跟曹子建诱供,只要曹子建交出跟阳州商会的租船协议,在罚款5oo万两,就放曹子建回去。
曹子建一听就明白了,这是阳州漕帮使用的毒计,见械斗打不过,就通过官方制约自己,曹子建就放心了。要说官方的力量,自己也不差,龙霄可是江南巡察使,上可以监督巡查巡抚,下可以监督黎民,权利是江南省郡最大的,曹子建是很清楚的,自己早就嘱咐师爷,一定要想办法通知龙霄龙大人,龙大人自由办法。却说卢能达被河防营拘拿,心中害怕,有些事情龙霄跟曹子建商量,不会跟卢能达商量,卢能达有很多事情是不知情的,因此,卢能达的见识就少了一些,一看自己被关押在河防营,立刻就被吓傻了,河防营问什么就答应什么,别说拿5oo万两银子赎人,就是5ooo万两也答应了。
至于跟阳州商会签订的租船合约,卢能达也不知道帮主藏在哪里,自己可就不知道了,不过卢能达就答应跟帮主商量,一定拿出来。卢能达简直就是一个软蛋,一进河防营的大牢,什么都承认了,只求不受苦而已。曹子建的师爷见两个帮主都被缉拿,就赶紧老道江南巡察使衙门,见到了龙霄,诉说了大鲁郡漕帮的事情,龙霄大怒;“小小的一个阳州城漕帮,竟然勾结官军,缉拿大鲁郡漕帮的,也不打听一下,大鲁郡漕帮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好,师爷,你回去吧,我自由办法”。曹子建的师爷就回去了,别的办法也没有,只好等龙霄的消息。
龙霄就来到了江南巡抚衙门,见到了巡抚吕鸿恩:“吕大人,你好厉害啊,竟然派水道衙门缉拿了大鲁郡来的漕帮,不但把帮主缉拿,还缉拿了1oo个船员,还索要5oo万两银子的赎金,巡抚大人,你是不是缺钱花了,要是缺钱的话,就跟我江南巡察使衙门说一声,我哪里有的是税款,你要不嫌违法国法,尽可以随便花”。巡抚吕鸿恩一听龙霄来者不善,立刻就糊涂了:“龙大人,何出此言啊,我什么时候派人缉拿过大鲁郡的漕帮啊,再说了,我也有不缺银子,怎么会勒索漕帮的银子?此话怎讲?“。
龙霄一听就知道,这事跟巡抚无关,就把大鲁郡漕帮的事情说了一遍,巡抚吕鸿恩大怒:“这个混蛋谷树皮,竟敢私自拿人,龙大人息怒,我立马派人去水道衙门,问清是咱们回事,要不我还是亲自去吧,马上放人”。龙霄就气呼呼的出了巡抚衙门,巡抚吕鸿恩也气呼呼的来到水道衙门,见到水道谷树皮就大骂:“你这个混蛋的谷树皮,干嘛要惹龙霄这个煞星,他可是驸马爷,是朝廷的红人,又是江南巡察使,监管江南所有的官员,你一个小小的水道衙门,简直活的不耐烦了”。谷树皮就是一惊:“巡抚大人,我没惹龙大人啊,此话怎么讲?”。
吕鸿恩;“你是不是缉拿了大鲁郡的漕帮帮主和1oo名船员?”,谷树皮:“是啊大人,大鲁郡漕帮械斗,动骚乱,跟阳州城漕帮械斗,将阳州城漕帮的几百人都打伤了,我就把大鲁郡的漕帮帮主抓了进来,阳州城漕帮索赔5oo万两银子,不然,我不会放人的”。巡抚吕鸿恩事老官场了,此事一听就明白了:“你放屁,两家械斗,你为什么只抓大鲁郡漕帮?肯定是收了阳州城漕帮的好处,你也不想想,大鲁郡漕帮,既然敢来阳州城,岂能没有一点仗势?龙大人就是大鲁郡人士,岂能跟大鲁郡漕帮没有关联?你用屁股想想都能想出来,此事,已经惹怒了龙大人,你要想死,可别拖着我”。谷树皮吓坏了:“吕大人,看在我每年给您孝敬的份上,您可要救救我啊,我可是不想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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