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龙霄笑道:“呵呵,龚大人,我明白了,不过,我对龚大人的提议不敢兴趣”。龚庆林一听,脸色就不好看,就是一阵失望的表情,龙霄一看,就笑道:“龚大人,署名权我是不要的,这样吧,龚大人说一个数,需要多少银子,我先借给龚大人,等书籍刊印出来,卖钱了再还我。要是赚钱了,我们就平分利润,要是亏本了,就算是我送给龚大人的好处了,怎么样?”。
龚庆林一听,脸上又有了高兴的脸色:“龙大人,您真这样想,真的不需要署名权,只是借给我银子?”,龙霄:“如假包换,只是刊印几本书而已,你能花多少银子?”。龚庆林:“我想刊印5o万本,全国有5o个省郡,每个省郡一万本,我想是应该卖的动的,需要5万两银子,这种书籍我问了,刊印成本只有1o个铜板,卖价可是2o到5o和铜板,我们出书的净利润是1o个铜板不成问题,也就是说,只要书籍出版了,就能赚5万两银子”。
龙霄笑笑,区区5万两银子,就难住了一个翰林院编修,看来这翰林院也是一个清水衙门,龙霄就笑着,拿出了6万两银票:“龚大人,我这是6万两银票,5万两是帮你出书,一万两算你的生活费,但愿你的书籍早日上市,我也好好拜读一下”。龚庆林见龙霄随意就拿出6万两银子,不禁感慨:还是驸马爷啊,就是有钱,随随便便就拿出6万两银子,可是自己连吃饭都成问题,京城的油盐柴米贵啊。
龚庆林急忙要写借据,也被龙霄拦住了:“龚大人,咱们是君子之交,不用写借据,就是一个良心活,你只要心里有我就行了,就是不还我,我也不会记恨你的”。龚庆林千恩万谢的走了,临走还给龙霄深深的鞠了一个躬。龙霄也有些看来,同时七品官,自己就活的非常滋润,可是,这些穷京官们,就不行了,每年只有12o两的年俸,要是潇洒的或者就不太现实了。
龚庆林走了,管家龙六就笑道:“驸马爷,您真是大方,一出手就是6万两,这些穷翰林哪里有钱啊,八成借银子就是挥霍,您指望着还钱就难了,驸马爷,以后再有人来借钱,您可别这样大方,咱们的银子也是来之不易”。龙霄就笑道:“你这龙六,什么时候成了守财奴了?我告诉你龙六,以后不管什么人来借钱,能借的一定要借,不能多就少借,绝对不能不借,咱家又不是没有银子,不能这样小气,你听明白了吧?不要败坏我的名声”。龙六一听,脸就红了:“驸马爷,我记住了,一定要乐善好施,一定要乐善好施”。
正说着,门岗有来通报,说是吏部尚书大人徐庆奎来访,龙霄就是一愣:“快请”,龙霄之所以快请,就是因为吏部尚书是正二品,比自己大了整整5个等级,自己还没有拜访他,他倒是来拜访自己了,龙霄心里就想,这吏部尚书来到自己府上,是什么意思。龙霄亲自到大门口迎接,来人却是两个,就把徐庆奎请进了自己的客厅,管家龙六赶紧换上新的茶杯,给徐庆奎沏上新茶。龙霄:“徐大人公务繁忙,怎么会来下官府上,是有何私事啊?”。
龙霄也长得,徐庆奎此来肯定有私事的,要是公事,就邀请自己去吏部衙门的,徐庆奎就笑呵呵的解释:“驸马爷,这是犬子许如山,原来在南疆赴任,现在回京述职,可是,犬子在南疆不是很习惯,就想让我在北方谋划一个差事,我就把犬子留在京城了,看看有什么机会,给犬子安排一个职位”。龙霄就是一楞:“徐大人,您是礼部尚书,掌管天下的官员,我只是一个七品县令,您这样说,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在吏部是两眼摸黑”。徐庆奎就呵呵一笑:“龙大人,别急,您听我慢慢解释。我想你们大鲁郡那不错,澜沧府更是不错,有你们神物县撑着,这澜沧府也是百官争相去就任的好地方啊,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