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婆娘行房事,情动情浓,却喊出了顾隐娘的名字,这就是自己的老婆大为的吃醋。胡三的老婆,也每每去顾隐娘的家里,看看顾隐娘的刺绣,其实就是刺探一下顾隐娘对自己的丈夫有没有兴趣。就是在跟顾隐娘说话之时,也会醋意频,言语之间连讽带刺,暗示顾隐娘是寡妇门前是非多。
顾隐娘冰雪聪明,自然知道胡三的老婆来的目的,只是自己不便作,胡三的老婆每次来,都买一些刺绣,也算是老客户了,顾隐娘为了生计,也不便火,慢慢的也就习惯了,不跟胡三老婆一般见识。可是有一条,只要胡三老婆不来,胡三准来,只要来了之后,就说要定制一些刺绣,让顾隐娘无话可说,因为是客户,就不好撵走他。胡三就趁机动手动脚,不是故意摸摸顾隐娘的手,就是装作摔跤,碰一下顾隐娘的屁股。
除了胡三之外,还有一个人经常来,那就是皮四,皮四岁数不大,不到3o岁,家中也有妻儿老小。皮四的父亲是贸易街上的商户,是经营桐油的,这个行业人数不多,几乎没有竞争力,买卖很赚钱,每天有几十两银子的进项,一月下来也有千把两银子,日子过的非常殷实。皮四的父母都是实在人,可就是有一样不好,从小就对皮四溺爱,皮四就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惯。
皮四三大爱好,逛青楼,玩女人,勾结有妇之夫,跟胡三好有一比。还别说,两个是臭味相投,有而经常在一起吃吃喝喝,还一块交流经验。皮四的家境要比胡三好多了,老父亲每月赚的1ooo多两银子,到有一多半被皮四挥霍掉了,父母也直说说说,从来就不会不给钱。皮四也明白了,自己被父母做宝贝,也就放浪形骸,根本就不在乎。
皮四见胡三经常去顾隐娘的家中,又见顾隐娘凹凸有致的身材,也是垂涎三尺,也就经常去顾隐娘的家中,借机购买刺绣,想跟顾隐娘拉拉手,亲热亲热。可是顾隐娘对这两个人是防备有加,十分的警惕,两个人已经费时了两年,依然没法得手,急的是抓耳挠腮,跟猴子一样。皮四也想过,来一个霸王硬上弓,可是,顾隐娘身上始终藏着一把剪刀,有一次,就差点剪掉了皮四的命根子,吓得皮四从此不敢来硬的了,只好软磨硬泡,使用的水磨功夫。
胡三跟皮四就频繁的来顾隐娘的家中,有时候,两个人碰在一起,也不免吃醋喝酱油的,两个人也互相贬低,又一次,胡三前脚进来了,皮四就后脚进来了,两个人碰到了一起,难免就有些尴尬,皮四仗着家里有钱,就对胡三大加的讽刺:“胡三,玩女人是有要资本的,家里没钱,还要靠老丈人接济,还天天妄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胡三最忌讳别人说他吃软饭,因为老婆长得丑,实在是拿不出门来,见皮四说自己是癞蛤蟆,自然是生气,就反唇相讥:“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仗着老子有点臭钱吗,一个卖桐油的,一个月能赚多少钱,还不够你糟践的,你也别说我,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皮四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怎么说是花的我自己的钱,你却是花老婆的钱,再说了,你老婆那长相,也是在拿不出门,就别天天想着被人的老婆,我别的不敢说,家里老婆还是能上的台面的”。
皮四这样刺激胡三,按说胡三应该火了,可是胡三一点也不生气,因为在顾隐娘家里,胡三也要表现的大度一下。这样一来,皮四就显得有些不地道了。可是,顾隐娘是看出来了,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自己也就为了赚个辛苦钱,不然的话早就把两个人轰出家门了。见两个吵起来来,顾隐娘也觉得痛快,两个不是东西的男人自相残杀,顾隐娘也有是很乐意看的。顾隐娘就笑津津的看着两人,两人一看顾隐娘竟然笑了,两个人骂的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