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冤情?还是怎么?”,来人就痛哭流涕的:“县丞大人,我叫吴东,原来是一个商人,常年在外经商,家里只有我妻子跟我一个儿子,我这几年也在外赚了一些银子,不敢说多,每年也有几千两,可是,今年我回家一看,家里竟然一贫如洗,原来都是我那不孝之子给挥霍了啊”。
龙霄一听,又是一个家务事,这不属于治安的事情,是要到知县衙门去的,就说道:“吴东,你这是家务事,不是治安事件,不是我管辖的范围,你应该去知县衙门去才是”。吴东:“县丞大人,您就管管吧,我刚才就是去了知县衙门,可是吕知县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把我轰了出来,可是,我该怎么办啊?”。
龙霄:“你这是家务事,我也管不了,都是你教子无方,这能怪谁啊”,吴东一听,龙霄也不愿管,就给龙霄一个劲的磕头,龙霄无法,只好叫吴东站起来:“吴东,你起来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说给我听听”。吴东就说了一遍,原来吴东有个儿子叫吴向寿,自小非常的溺爱,尤其是他的母亲,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拿在手里怕吓着,只要儿子说要什么东西,就是想尽办法也要给儿子弄来,久而久之,就养了即兴索性的脾气。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留恋上了青楼,自从在青楼上跟青楼女一夜缠绵之后,就念念不忘,几乎每天都在青楼过夜。吴东常年在外,他的母亲又不管,只会拿银子给儿子。吴向寿就养成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性格,尤其是跟青楼女有了交集之后,就一不可收拾了。吴东也是一个不大的商人,每年赚几千两银子,哪里够得上吴向寿挥霍,吴东只要把钱汇到家里,吴向寿就拿去青楼潇洒,不几天就没了。
吴东在外几年,以为每年给家里汇钱几千两,家里的日子肯定过的不错,没想到,回家一看,家里竟然一贫如洗,吴东就绝望了,就跟自己的儿子吵了一架,谁知道,儿子竟然不回家了,就住在了青楼里。吴东无奈,就到知县衙门告状,把儿子告了,希望知县出面,吓唬一下自己的儿子,以便让儿子回心转意。可是,知县大人见是家务事,根本就不管,只好到了县丞衙门。
龙霄也是难办,就问吴东:“你知道你儿子在哪家青楼吗”,吴东:“就在如意馆,我去找他,他也不回来,我是没有办法了”。龙霄就张成去如意馆,把吴向寿给拘拿了过来。龙霄一看就乐了,吴向寿瘦的很皮包骨一样,就这样的身板还住青楼,也不怕自己肾虚。龙霄:“吴向寿,你父亲来县丞衙门告状,说你不孝,挥霍了家里的钱财,你怎么说?”。
吴向寿:“县丞大人,我老子赚钱,不就是给我花的吗,他告我什么?要是连自己的儿子都养不起,要这样的老子有什么用?”。龙霄一听就火了,好小子,竟然跟本县丞抬杠,我还没说什么,竟然给我讲歪理:“张成,给我板子伺候,先打2o大板,然后传令青楼街,任何青楼都不能接客吴向寿,我看你怎么还在青楼混”。
吴向寿就挨了2o大板,就有些害怕了,龙霄继续说道:“吴向寿,只要你父亲再来告,我就再打你4o大板,每告一次加2o大板,我看你还去不去青楼。吴东,你也是,就知道赚钱,忘了家教,也不是一个好父亲,回去之后好好的过日子,别常年在外,好好管理自己的家务,你们回去吧”。
吴东连连称是,领着儿子就回去了,张成就笑道:“龙大人,今天您这个案子审的利索,2o大板子就行了,还不让人家去青楼”,龙霄也笑:“这样的家务事太难处理,要我说,那个吴东也该打,只会赚银子不会管理家务,还给我们县丞衙门找麻烦,岂不是该打?怪不得知县大人不愿管,这样的案子太多了,要是每天都这样,我们县丞衙门甭想干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