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里跑了好几趟。龙霄就猜测,这可能就是梁化生在对亓联军进行巴结,以便保住自己的厂长职位。不过,龙霄倒没有听到亓联军有什么指示,大概亓联军也知道梁化生是个没有头脑的主,在等着龙霄的处理吧。
在对于镇办企业的事情上,亓联军并没有像以前的郭德昌一样,对龙霄指手画脚。自从龙霄搞好了镇橡胶厂,亓联军就对龙霄有了依赖的想法,他就对镇办企业来了个不管不问,任凭龙霄折腾。在他看来,自己不管还能省心,就是龙霄搞好了工作,起码也有他亓联军一份功劳。再说了,他亓联军是管人事党务的,管理企业是镇政府的事情,他亓联军也懒得过问。
在梁化生跑了几趟亓联军的家里去几趟以后,见亓联军没有什么动静,也就放下心来,照样喝他的小酒,照样玩他的情人。对于厂子里的事情,他基本上就教给了朱屈才。不过是,朱屈才没有财权跟人事权,只是干活的料。
朱屈才见镇里对橡胶厂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还把厂长给整进了牢房,就觉得机械厂也有了希望,因此,机械厂的工人们折实的高兴了几天。
可是后来,机械厂的工人们见镇里没有什么动静。既没人来检查厂子,也没有对机械厂进行调整,梁化生还是梁厂长,还是继续过他的厂长日子,工人们的心就凉了下来。
尽管工人们热情骤减,可是朱屈才还是不死心,一等再等的不见镇里来人,就亲自找上门来,找镇工办主任龙霄来谈谈,了解了解情况了。
龙霄听了朱屈才的汇报,看他的神情,还是有所隐瞒,就决定想办法让朱屈才吐露实情。就对朱屈才说道:“老朱,你既然来了,那我代表镇里招待你吃顿饭如何?”,朱屈才一听说龙霄要请自己,连忙说:“那可使不得,您是领导,今天中午我请你,让方干事跟徐干事陪着,咱们一块喝点,怎么样?”。
方德木跟徐子水是巴不得天天有人请,方德木就说道:“好啊,老朱,说实话你们机械厂也得请请我们龙主任了,再穷也不至于连吃饭的钱也拿不出来吧?”。朱屈才说道:“那是,那是,去厂里吃饭,厂里还能管的起,今天我是以私人身份请请龙主任,希望你们三位领导赏光”。
龙霄见朱屈才是私人请客,既说道:“老朱啊,刚才你还说有好几月不发工资了,怎么还这么大方啊,这样吧:今天中午,朱厂长请客,帐我来付,如何?”。朱屈才说道:“那可不行,没有这个道理,还是我请领导合适”。龙霄见朱屈才非要请客,没有再争竞这个事情,就说道:“不管谁请了,我们先去吃饭如何?”。
说话的功夫,也就到了下班的时间了,四个人就去了春香酒楼,龙霄就点了八个菜,不多也不少,尽够四个人吃的了,就招呼朱屈才坐了下来。
酒过三巡,话就多了。朱屈才趁上厕所的机会,来到了酒楼前台,想先把酒菜钱付了,一问才知道,龙霄早就预先交上钱了,还嘱咐酒店的前台,多退少补。那意思是说,不叫别人来付账就是了。朱屈才从这个小事上,就看出了龙霄是真心的对待自己,也就猜出龙霄就想听到的传言那样,是一个绝不贪便宜的好领导,就有可能领导机械厂的干部员工们走出困境。
回到酒桌上的朱屈才,放开了酒量,就跟龙霄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就把机械厂的种种一切,凡是自己知道的,都说给了龙霄。反正也是喝酒了,他也不顾及有方德木和徐子水在场了,也不怕传到别人的耳朵里。
从朱屈才介绍的情况来看,机械厂的问题倒是没有橡胶厂复杂。厂长梁化生只不过是个庸才而已,倒没有大的贪污现象,只是吃吃喝喝的问题。在龙霄看来,梁化生最大的问题就是不作为,什么都不管,也不会管,一心里就想着两件事,一件是自己享受,一件就是怎么讨好镇领导。至于厂子的前途,工人的死活,他是没有一点点的觉悟。
龙霄也趁着喝酒的机会,不断的灌朱屈才喝酒,同时,也不断的询问了一些管理工厂的一些经验。朱屈才是对答如流,朱屈才还真是有点小才情。龙霄倒有些觉得,把朱屈才放在机械厂,真的有点屈才了。不过,目前看来,机械厂的厂长倒是非他莫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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