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滚来还不快跟着我来包厢那边,我叫人给你包扎一下,死不了”
飞机脸色灰白,左右捏着右手断腕,低着头不说话,跟着朱大壮走开了。
“哎我的断掌”忽然,飞机回头喊。
“没了”紫剑走了过来,随口对着飞机喊了一声,只见他手拿塑料袋包着手,弯腰捡起地板上那只毫无血色的断掌,抬头面对对飞机,阴阴地笑了一下,接着,他转身,飞快地冲往酒吧的卫生间处。
“哗哗哗~~哗哗哗”
一阵阵的马桶冲水声,急骤响起。。。。。。
飞机的脸,瞬间,一片死白。
“他**的你走不走?”朱大壮在后面,不耐烦地又踢了一脚站着不动的飞机,骂道:“你不走,我就让你死在这里算了”
飞机低着头,垂头丧气迈着脚步,毫无生气的样子,跟在朱大壮身后走了。
我站在台上,对下面所发生的事,看都不看一眼,继续对着麦克风,冷冷地说:“继续审判,下一个,王大年”
“啊”蹲在舞池中央的王大年他们等十七个人,在飞机给我断手的那时候,他们就惊吓得快要抱成一团了,缩在舞池那里,大气不敢喘,动也不敢动地双脚微微颤抖着。
这时,王大年听到我忽然叫了他的名字,他脸色,立刻就变得苍白了起来,嘴里忍不住惊叫了起来。
“走啦”紫剑回来了,小飞对着王大年处怒吼着,王大年就蹲在那里,牙齿“格格格”地打颤,一动也不动。
最后,紫剑和小飞,一人拉手,一人扯头发,像死狗一样拖着脸色纸白的王大年,走了过来。
“老大,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王大年看见了我,神情极度恐慌,忙“啪”的一下跪倒在地上,嘴巴里语无伦次地大喊:“大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全是刘辉指使我做的,你们放过我吧。。。。。。”
我不理跪在那里苦苦求饶的王大年,嘴巴依然冰冷地对着麦克风开口:“审判开始”
“啊~老大,不要啊”王大年抬起头,惊慌大叫。
“啪”
小飞扬手狠狠的一巴掌,扇在王大年的脸上,骂道:“再叫?再叫,现在就把你的手跺了”
大年给小飞打得一愣,脸上马上显出了个巴掌印,他忙惊慌伸手捂起了嘴巴,不敢说话了,那副委屈而憋得全脸青紫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就是晚上在酒吧门口,极度嚣张调戏丁思琪的劲装男人。
“王大年,二十七岁,湖南益阳人。”墙壁上的图象,又是一变,各种照片和文字,又开始缓慢滚动了起来,王远楠的声音,再次清脆响起:“年月日,王大年、刘辉、钟有强等人,在春和路强取收路过店铺、摊位的保护费,出手打伤无幸店主和店员及其家属共有一十三人,骨折住院的有五人,断人手指头的有三人。砸人店铺、摊位共有二十六多次;年月日,飞机在夜来香酒吧**女学生,其中,王大年最后也参入了奸**学生的行为。最后无罪释放。年月日,王大年在夜来香酒吧里,因为和丁永生几个客人发生口角,趁客人们出门后,召集保安陈阿水、罗根平等人,把客人砍伤住院,最后还勒索丁永生他们五万块钱精神损失费。年月日。。。。。。”
酒吧里很静,只有王远楠的声音,清脆地在念着,墙壁上面的投影,图文并茂,为在场所有的人,在展示着王大年犯罪的人生。
终于,王远楠的声音,停止了。
我站在领舞台,冷冷地看着王大年,面无表情地开口:“王大年,你可知罪?”
大年脸色瞬间纸白,身体颤抖,过了好久,最后,他抬起头,神情弱弱地小声说:“大哥,我知道错了,但这些,大多数是刘辉指使我做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放过我吧?”
我没有看王大年,转身手捏剑柄,对着麦克风,神情淡淡开口:“王大年,所犯的罪,用他的命来还,也不够,但念在,他不是主犯,又有改正的心态,我们红花会的职责是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也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今天,就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王大年,死罪可免,但所犯得错,还是得付出沉痛的代价,才能让你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所以,我宣判,王大年,身受七刀之刑,他日再犯,取你人头”
“老大,我来”
这时,紫剑看见我又要拔剑了,忙从人群中跳了出来,提着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对我拱了拱手,说:“老大,这些烂人,不要污了你的手,剩下的,就让我来吧”
我看了看紫剑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杀呀”
紫剑看见我点头了,兴奋地提着砍刀,就向王大年身上砍了过去。
“啊?哎哟,哎哟杀人啦,救命啊”王大年给紫剑砍倒在地上,接着,他的身体,本能慌张着,在地板上胡乱滚动、后退、闪躲着,但他无论怎样后退闪躲,紫剑还是手起刀落,刀刀见肉地,往他的手臂、后背、肩膀、大腿等处砍了过去。
紫剑砍完五刀后,对我拱了拱手,退回人群中去了,这时,王大年倒在地板的血泊中,身体疼痛着在颤抖、抽搐,咬着牙不敢出声。
我挥了挥手,朱大壮和小飞又走了过来,过去扶起王大年,转身往包厢那边走去。
“下一个,罗根平”我继续在麦克风边上冷冷的开口。
“呜呜大哥,我错了,你放过我吧,全是他们逼我做的,我真的没做过什么坏事呀?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你老人家就在人有大量,放过我吧呜呜呜~~~”
一个尖嘴猴腮的高瘦保安,给安海洋和小飞架着,跪在那里,眼泪鼻涕一起流,很丑样地哭喊着。
“审判开始”我冷冷地说。
“罗根平,湖北武汉人。”投影图象变动,王远楠的声音又响起:“年月日,参入王大年酒吧打人勒索事件,打伤丁永生等人,勒索五万元,自己分得六千元;年月日,再次伙同钟有强、陈阿水等人,用武力强行暴力逼春和路某烟酒档店铺低价转让,并打伤店主,从中得利七千元;年月日。。。。。。”
王远楠念完之后,我不等罗根平开口,接着冷冷地说:“三刀执行这次只让你记住,下次再犯,杀”
“好勒”紫剑听了,大叫一声,提着砍刀又冲了上去。
“啊痛”罗根平慌乱地后退,呼天叫地地喊:“呜呜~~别砍啦,哎哟,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紫剑很快地砍完了三刀,又退了下去。
罗根平的肩膀上,背上,也血流如注,他用手撑地,满脸血渍地抽泣颤抖着。
我挥了挥手,朱大壮又走了过来,对罗根平招了招手,罗根平咬着牙站了起来,跟了过去。
“下一个,陈阿水”我的声音又一次冰冷地响起。
“啊?”这时,那个叫陈阿水的,可能在细想着什么,听到我叫他了,他好久才回过神来,神情惊恐,脸色开始慢慢地苍白了起来。
“走”小飞踢了他一脚,把他赶到前面来。
“啊不要大哥,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不要砍我十三刀”陈阿水看见了我,立即跪倒在地上,身体颤动着语无伦次地大喊。
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开口:“审判开始”
“陈阿水,广东云浮人。”投影图象又是一变,王远楠的声音,无惊无喜地接着清脆响起:“年月日,陈阿水参入王大年酒吧打人勒索事件,打伤丁永生等人,勒索五万元,自己分得八千元;年月日,陈阿水再次伙同钟有强、罗根平等人,用武力强行暴力逼春和路某烟酒档店铺低价转让,并打伤店主,从中得利一万元;年月日。。。。。。”
“三刀执行”我举动了一下手,冷冷的说:“不要有下次,下次谁也救不了你”
“啊?”陈阿水听了,神情一愣,接着,他脸上又是一喜,忙胡乱地点头喊:“是是是,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嘿嘿,我又来了”紫剑提着砍刀,狂叫着对陈阿水冲了过去,一脚踢倒陈阿水,就是一阵乱砍。
陈阿水给紫剑一脚踢倒地上,就神情恐慌地,拼命地用手往后退,试图着闪躲紫剑的砍刀,嘴巴里不停哇哇叫喊着:“哎哟兄弟,轻点,哎哟,兄弟,够三刀了,哎哟,你怎么还砍啊呜呜不要啦,出人命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啊?够三刀了?”忽然,紫剑乱砍了一通,停下手来,望着陈阿水问。
“呜呜~~”这时的陈阿水,已倒在血泊中,身子疼痛得都不能移动了,一颤一抽着,嘴巴哭泣着叫喊:“呜呜你都砍我十三刀啦?”
“有吗?”紫剑听了,很憨厚的模样,伸手地抓了抓头发,对陈阿水说:“呵呵,那不好意思呀那是我数错了,我的数学一直不好,一不小心把你砍得除了J8毛之外,身上没一块好肉,是我不好,不好意思呀”
陈阿水一愣,无力地趴在地上,身体疼痛得在发颤、抽搐,眼泪、鼻涕满脸直流,嘴巴里喃喃地念:“呜呜。。。。。。我就知道,我应该相信那大师的话,呜呜。。。。。。我傻呀,我为什么要抽那张方块呀。。。。。。”
陈阿水给朱大壮叫两人拖走之后,我接着又在麦克风里喊:“下一个,钟有强”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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