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不对
我一骨碌从床上翻了起来。
我悄悄打开门,慢慢走到那堆放钱与毒品的房间,我拿出夏晓晓今天早上开门的锁匙一扭开。
呼
果然
果然是这样。
房间里的皮箱,全都不见了。
呵,原来,表哥叫我过去搬盆栽,这只是一个支开我的借口,他好方便叫人从这里把皮箱移走。
这说明什么?
说明表哥心里有鬼,说明他们有很多事不想给我知道。
说明二姑家里,果然是一个黑社会团伙――大毒贩子
嗯,如果不是大毒贩子,他们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贵的房子,是不?
如果不是大毒贩子,他们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漂亮的车,是不?
如果不是大毒贩子,他们怎么可能有那么幸福的家庭,生一对那么漂亮女儿,是不?
。。。。。。
我心里酸酸地想着,就走进去那房间里左右瞧瞧,看看还有些什么新发现,其实我心里期望的,是想看看他们在搬钱走的时候,会不会不小心掉下一两扎。。。。。。
我连床底下都看了,一毛钱都没有,B的表哥真小气。
我又打开那些抽屉、柜子、化妆盒。。。。。。也没有
衣柜里的,也没有,挂着的全是些女人的衣服。
咦?
这衣服,好眼熟
姐姐?
这是我姐姐的衣服
我情绪激动,左右翻看了一会,没错,这些都是我姐姐的衣服,这件看见她穿过,那件也是,还有这围巾。。。。。。
奇怪了?我左右查看,姐姐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的?
难道?姐姐曾经在这里住过?
嘿,既然是自己家姐姐的东西,那我就不要客气了。
我想着,就伸手摸那些衣服的口袋,一个又一个地掏翻着,希望能找到些什么?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又是一毛钱都没有
B的姐姐,还是一样的小气
是啦,刚才抽屉里,有张名片叫什么的。
我想起来,又去拉抽屉。
嗯,是这张,深圳市鹏城医院?张春芳医师?
张春芳???
是不是隔壁坦石镇,我姐姐的那个小学同学,张春芳?
我想了一下,把名片放在口袋里,反锁门走了出去。
我转过身,呃,一愣,接着满头大汗。
二姑,她正在三楼打扫着卫生,我一转身,就刚刚和二姑碰了个正面。
二姑看见我从那房间走出来,也一愣,她看了看我,开口问:“豆子,你进去那房间干什么?”
啊?坏事
“这。。。。。。”
研究说明(嘿,这是我自己的研究),做偷偷摸摸的事给人逮个正着,是最考验一个人心理素质的。无论你是大明星或者是时政大人物,当给人抓奸在床、阴谋(毛)暴露于众的时候,无论你曾经在台上多优雅,但在你在那时候,都优雅不起来。
这时,我好紧张,头脑一片混乱,不知道怎么回答,身子惯性躲闪着二姑那询问的眼光,脸一红,嘴巴支支吾吾地说:“二姑没什么,我看到这里门开着,就随便看看。”
二姑看到我这表情,眼神狐疑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
我承认,我好紧张
我很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对待这局面,但是心里的紧张压迫感,想平静,却还是那么强烈。
“唉”二姑看着轻轻我摇了摇头,最后轻叹了一口气,怪责地说:“我就知道,白白都告诉你了,是吧?”
“呃?”我心里一愣:夏白白告诉我什么啦?
二姑放下手中活,看了看那房间,又轻摇头叹了口气,拉着我坐在椅子上,说:“这房间,以前每次晴丫头过来,她都是住那里的,我也一直没有时间收拾,唉,豆子,我知道你想姐姐,乖,别难过了,人死不能。。。。。。”
后面二姑在说什么,我一句都没有听清楚,惊险地让二姑误会错过了这一劫,我头冒虚汗的同时,心里又如同像是做梦,迷迷糊糊地跟二姑扯谈几句,就溜回房间了。
我躺在床上,被子盖过头,好想睡一会,躺了好久好久,脑海里,好多画面不停地重复转动,想到了姐姐,想到了二姑,想到了爷爷,想到了爸爸,想到了三叔,想到了广州,想到了想想,想到了大山,又回想到二姑家里。。。。。。
烦躁不睡了
我爬了起来,穿鞋子走下楼,三楼二楼一楼,都没有一个人。
可能大家都在睡午觉了吧。
我打开门,准备在这花园周围走走。
山水环绕,一统湖天。
我像个文化人,手放后背,慢步走在湖边,围着这花园转了一圈子。
咦?那不是表哥吗?
我差不多就转到花园门口,远远就看见,表哥的商务车停在花园门口,车旁边,表哥与一个大汉在说话,周围有很多人远远站着,好像花园的保安们很多也在。
这。。。。。。
我感觉情况有点不对,就闪身躲在树后面,这下,我终于看清楚了。
周围那一堆远远站着的大汉们,每个人的手里,都凶神恶煞拿着砍刀或者钢管,对面花园保安们,手里也拿着警棍,表哥与另一个大汉,在那里,神情激动指手画脚地怒说着什么。
什么回事?
难道表哥在这里开黑社会誓师大会?
这些大汉与保安们,全是表哥的手下?
表哥正在分付那小头目,准备拉他们去打架、砸敌人的场子?
“逼波~逼波~逼波。。。。。。”
这。。。。。。
警车来了
我有点傻眼了,这情景怎么不像香港电影?
不是还没去砸场子吗?警察怎么那么快就来了,这里面肯定有卧底
嗯,对,有无间道
我再次肯定地想。
警车群停下,很多穿着统一制服的警察们飞快地走了下来,头戴防暴帽,手握警枪,严阵厉势,好不威风。
惨了
我闭上眼睛不忍心看了:表哥他们给抓奸在床,就算还没捅进去都得告个未遂。。。。。。
那些警察们排阵走到一定的位置,停住了,其中,一个警察应该是职位是比较高级的长官,只见他转身独个快步走上表哥那边去,对着表哥与那大汉指手画脚地喊说着什么,表哥与那大汉也在喊说着什么,相互喊说了好一会儿,表哥、大汉、高级长官说着说着,就边说边走进了不远处的保安室。。。。。。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又出来了,那大汉领着旁边的砍刀、水管大汉们就走了,那高级长官拍了拍表哥的肩膀,也领着警察们上车走了,最后,表哥也上车开进了花园。
呃,完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又有点看不明白了。
是警察叔叔们又消灭了一个替伏流血犯罪事件?
还是警匪合污,达成了某种不可告人的协议、目的?
外面的世界果然好乱,讨厌死了,一点提示都不给我。
我用力摇了摇头,我知道,现在,我还不能回去,我不能让表哥知道我刚才全看到了。
我暂时不能和表哥碰面,我想着,就悄悄绕过花园门口,又跑去离房子不远的人工湖边静坐了好一会,远远看到表哥下车上楼了好久好久,我才假装慢吞吞地散步回去。
我刚上到二楼,就听到表哥的声音响起:“怕什么出事?他们敢再来我们的场搞事,无论他们是谁的人,不用跟他们客气,直接扫出去,麦警官那里,我们已经谈好的了,**,他们不怕死,我们也一样可以跟他们拼。。。。。。”
呃,我还是没避开,表哥正在客厅打着电话。
果然,刚才的是警匪合污、只手遮天事件
我蹑手蹑脚,偷瞄了一眼,表哥他没有看到我,我轻轻地走上楼梯,回到了我的房间,脱衣服,盖好被子躺了下来。
今天真是有意义的一天啊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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