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命,朱大壮看到跟我分在同一个班级,也没说什么就屁颠屁颠地整天跟着我一起去镇中学上课学习。
朱大壮上课很鸟的。拿本书盖着头,就趴在桌面睡着上课,盖着头睡着上课也就算了,他还每次都真的睡着了,真的睡着也就算了,他睡着时竟然还打呼鲁,打呼鲁也就算了,他竟然还流着长长的口水打着震憾整个教室的呼鲁。。。。。。
那天朱大壮就是趴在桌面上流着长长口水打着震荡整个教室的呼鲁。那天上课的老师,是一个学校花重金从市里大学请回来给我们执教的退休中文系老教授。退休老教授发现朱大壮那么明目壮胆地用鼻音跟他抢风头,眉头一皱,手上的粉笔停了下来,走过去朱大壮的桌位上摇了摇朱大壮叫:“同学,别睡了,起来!”
朱大壮可能是给惊醒了,抬起头来就喊:“怎么了?下课了,土豆哥哥,我们去吃炒米粉!”
哄~全班同学听了一阵大笑。
朱大壮看了周围一眼,发现还没有下课,站在他面前的是退休老教授,讪讪地坐了下来。
退休老教授的表情看起来也想笑,但没有笑出来,他敲了敲桌子说:“上课时间不准睡觉!”
朱大壮忙说:“我没有睡觉!”
退休老教授听到朱大壮还嘴硬,转过头的身子又转了回来对朱大壮问:“那你刚才是在干什么?”
朱大壮理由气壮继续说:“我刚才是睡着听课!”
“哈!”这下退休老教授惊奇了:“那你刚才有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朱大壮看了一眼黑板上的字说:“你刚才说《诗经》。有风、雅、颂!”
“哈!!”这下退休老教授更惊奇了:“那这位同学,你来说说刚才讲到的《诗经》中风、雅、颂是什么?”
“这个。。。。。。”朱大壮站了起来,左右看了很久黑板,迟迟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说不出来了?”退休老教授玩味般地看着朱大壮说:“刚才我可是有说过的,你做梦时没听见吗?”
哄~全班又是一阵笑声。
朱大壮满脸通红,他转过头来求救地看着我。
我看到了,马上嘴巴动了动,小声说:“风。是不同地区的地方音乐。《风》诗是从周南、召南、邶、鄘、卫、王、郑、齐、魏、唐、秦、陈、桧、曹、豳等15个地区采集上来的土风歌谣。共160篇。大部分是民歌。”
靠,与朱大壮的座位隔大远了。
这时全班同学只听见朱大壮惊奇地喊:“我知道,风是音!”
退休老教授听了精神一震,笑着对朱大壮说:“说详细点!”
朱大壮继续望向我,我又继续小声地对着他说了刚才的一遍,朱大壮指着耳朵摇了摇头,表示听不见。
靠,你听不见我也没办法了,我也指了指耳朵两手一摆,闭上了嘴巴。
退休老教授看着朱大壮又不说话一直指着耳朵,奇怪地问:“怎么不说话了,风是音是对的,你一直指着耳朵干嘛?”
朱大壮回来神来,想了想大声地唱:“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
全班同学给吓得一愣!接着又“哄”一声,又是一阵大笑!
退休老教授偷偷地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同学,你想表达什么?”
朱大壮又想了一下说:“风是指豪迈的声音!有着像风一样豪迈的声音,那就只有《水浒传》里的英雄好汉们了,他们虽然论落为土匪,但是浩气长存,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风风火火闯九州啊!所以风,是形容像梁山好汉们一样的英雄土匪们!”
哄~~全班又是一阵大笑!
作孽哦,知道你家是土匪家庭了,不懂也不要这样乱编嘛,丢脸死鸟~~~我低着头趴在桌面上不忍心看朱大壮。
退休老教授忍着笑,用手往空气中压了压,制止了教室的笑声接着问:“那雅又是指什么?”
朱大壮挺了挺胸站直身子,接着又大声在教室里道:“雅,就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无耻装逼犯!”
退休老教授听了手一颤,轻声地问:“雅怎么装逼犯了?”
朱大壮继续义正言词地说:“雅就是指各朝代的贪官污吏,仗着朝庭给他的权力,打着为人民服务的旗号做着比土匪还要土匪的事!别人土匪是为了生活,只能偷偷地抢,还有劫富济贫;这些贪官污吏们抢就是因为自己的私利欲望,打着国家的旗号来明抢,不止明抢,还做尽各种**夺掠的伤天害理之事,对外就宣称这是为人民服务!你说这是不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无耻装逼犯?”
直贼娘滴~朱大壮你太牛掰了,这样都掰得出来!
退休老教授继续弱弱地问:“那雅分为大雅与小雅又怎么说?”
朱大壮听了不屑一顾地说:“贪官污吏也分有大贪和小贪的吧?大贪上至宰相和坤级别,小贪下至城管保安!雅,是泛指贪官污吏!”
GRD,朱大壮你太才思敏捷,还学会农村包围城市算法了。
退休老教授依然不服地接着问:“那颂又是什么?”
朱大壮胸有成竹说:“颂字拆开来,就是公页两字,公页也就是公众共同拥有的一页意思,公众共同拥有的一页那就是指各种电视、报纸等媒体!颂就是因为掌握了别人的一些见不得人的把柄,就拿来威胁别人,不满足他的要求,他就公布在媒体上爆光!所以,颂,是一种屑小之徒的匪类!”
“胡闹!”退休老教授身子一抖,指着朱大壮愤愤地喊:“我们祖国传统、文雅、神圣的《诗经》到了你这里,怎么就全变成了“土匪、贪官、小人”这些污秽的代表?”
只见朱大壮对着全班在口瞪目呆的人群优雅一笑说:“管它什么湿巾、毛巾、金刚巾、月巾,等到有一天它要污秽的时候,总是会污秽的,用得着这样腐朽抱着不放吗?”
“直贼娘滴!朱大壮你太文采斐然了!简直给兄弟涨脸啊!”我跳起来对着朱大壮鼓掌喊。
退休老教授听了身体一颤抖,手捂着胸口,一屁股直坐在地板上,脸色青紫地瞪着朱大壮直喘气。
“啊,老师给气得吐血晕倒啦!”不知谁说喊了一句,“哄~”一大群同学忙手慌脚乱地跑过去扶着退休老教授去校医务室抢救。
从这事以后,凡是那个退休老教授的课,他都先把朱大壮赶出教室后才开始讲课。
朱大壮也乐意这样,每次是那个退休老教授的课时,他就一个人跑出去学校的操场里“扑扑扑”地打着篮球,打累了,又抱着个篮球回来教室喝点水,在众目睽睽下又抱着个篮球“扑扑扑”边拍着边走了出去。
这一系列动作,他做得畅通无阻,脸不红心不跳,好像全班同学在上课,他就应理所当然地出去打篮球的一样。
这一刻,我评论朱大壮已丢失了尊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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