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昌郡主找西门雀帮忙的时候她百般推脱,可是等到长信县主学骑一事尘埃落定,不知道什么时候,西门雀却携手杨玉芝不知什么时候静悄悄地站在我身边,把我吓了一跳。
西门雀笑道:“我们来给春儿鼓鼓士气。”
杨玉芝指点着阿忠与长信县主道:“怎地走得这样慢?按照这样的情势,到秋围那天怎能跑马?”
我淡淡地说:“骑马不比别的,心急容易出事。县主不擅骑马,还是慢些来比较好。”
西门雀掩袖笑道:“阿忠教得不尽心哟。我记得当你他教你的时候,可是在马上与你共骑,手把手教的。如今他和春儿,一个在马上惶惶不可终日,一个在马下不住地往你这边看,这般三心两意,春儿何时才能出师?”笑得咯咯的,“寿昌真不该叫你陪练啊!”
杨玉芝看看我,再看看马上绷得紧紧的长信县主,也抿着嘴一笑。
我心中涌起对西门雀的无限烦腻。但是我仍然极力克制对她的厌憎,说道:“下官其实也不擅骑马,不堪做县主陪练。只是寿昌郡主说实在找不到人陪侍县主,只好让下官勉为其难。”
走了几圈之后,阿忠特地让马加快了速度。长信县主在马背上随着马的颠簸起起伏伏,也渐渐地稳住了心神。未久忽然春雨带着一个宫人奔来,说是公主午睡起来后突感头疼,让我前去视诊。
荆山郡主赶紧说:“阿草且去吧,这里还有我呢。视完诊后大约时辰也到了,你不必过来了。”
我便告退,随着春雨与公主宫里的宫人为公主视诊。
公主大约是连日操劳累病的,感了风寒。方城县主闻讯后,第一时间赶来侍奉汤药。我开了药,经御医确认后,方城县主便亲自到后边去煎药,煎好后又令侍女端至公主榻前,她亲自侍奉公主服药,十分细致。公主笑道:“普通人家,婆婆生了病,没有福气得未过门的媳妇侍奉,幸亏你住在宫里,本宫才有这样的福气。”
方城县主笑道:“公主乃阿睐的姑母。侄女侍奉姑母,也是份内之事。况且姑母待侄女儿们一向慈爱。”
公主笑道:“可惜你添妆礼之后,就要住回本家了。本宫这病也病得时时候,得你回家前服侍一场。”
方城县主脸红道:“瞧姑母说的!”
公主笑道:“似乎这样一说,病得没有那么难受了。”
正说着,只听有侍女来报,说荆山郡主、长信县主、西门雀和杨玉芝来给公主问安。
公主疑惑:“她们四个怎么凑在一处?寿昌与惜福怎么倒没来?”
我在旁解释道:“寿昌郡主与惜福郡主每日在一处协商秋围之事,大约还未得知公主贵体有恙。方才臣与荆山郡主陪着长信县主练马,西门姑娘与杨姑娘也在,故而她们知道。大约她们约好练马之后一齐来给公主问安吧。”
听闻练马一事是寿昌郡主安排的,公主点头道:“她越发周到了。只是刚刚才长成,没过两年便要说亲离宫,真令人伤怀。”
顿了顿她又吩咐道:“出去告诉她们四个,就说她们的孝心本宫知道了。风寒这病也是常病,一来过人,二来也需静养,还让她们回去吧。明日好好陪春儿练马,不可再因为要给本宫问安而耽误了练马。”
早有一个掌事的姑姑下去传谕。我也便趁机告退。
后面的几日我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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