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叶店里。她知道我妈妈生病住院的之后,想办法又凑了五十万,交给了我们,从哪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红姐微微点头,说:“我听董浩说,现在,白雪似乎和罗振斌走的挺近的。董浩都撞见了他们家在一起吃饭好几次了。”
我顿时心头一惊,“什么?白雪和罗振斌?不可能吧。他们什么时候有交集啊?”
红姐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说:“我还是听董浩提了一嘴,对于罗振斌和董泰恶意侵吞浩泰的案子,上次法院判决结果,董浩很不满,所以还在为这个事情奔走,和罗振斌见了几面,听董浩的意思,白雪似乎和罗振斌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听红姐这么说,心里越来越不安,“上一次见白雪,还是她到我们家送那五十万银行卡的时候,因为前期我们借给她的那七十万,她都投到了新店里,我问她两天之内上哪弄的五十万,她也不给我说,会不会这五十万和罗振斌有关系?”
我说完,抬头看了一眼红姐。
红姐也面露疑惑,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说:“这个事情还真不好说。”
我越想越觉的不对劲,心里越是充满这狐疑。
一直在公司里跟同事们聊天的田甜突然敲了敲红姐办公室里的门,推门进来,说道:“姜军,时间不早了,咱们该走,家里还有好多事情要忙呢。”
我缓缓地站起身,田甜见我一脸的不自然,问道:“怎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
田甜又看了红姐一眼。
红姐轻轻笑了一声,岔开话题,对田甜说:“田甜,先提前祝你们新婚愉快啊。”
田甜对红姐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
等我和田甜出了公司之后,田甜故技重施,面无表情地问我:“你以前曾经答应过我,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
我无奈地苦笑一声,说:“好吧,你说,又想知道什么事情啊?”
“刚刚你和红姐聊什么呢,我看你脸色不对啊。不要企图对我隐瞒任何事情。”田甜一脸不高兴地说。
“白雪,刚刚你进到办公室之前,我们聊到了白雪的事情。”我如实的回答说。
田甜眉头一索,问:“白雪?白雪怎么了?”
“红姐说,她从董浩那里得知,这段时间白雪似乎和罗振斌走的很近。”我说。
我说完,田甜也很的震惊,问:“白雪和罗振斌什么关系啊?”
我耸耸肩摇头说:“据我所知,他们俩应该没有关系。当初我进浩泰的时候,还是白雪的旧相好张倩把我介绍进去的。并没有通过罗振斌,所以说,白雪和罗振斌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罗振斌这个混蛋,白雪要是和罗振斌走的很近的话,我真怕她再误入歧途。”田甜不安地说。
我轻笑了一声,问:“田甜,我真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我一直没有好意思问。”
田甜怔了怔神,看着我说:“什么事情啊?”
我又笑了笑,说:“我一直不明白,你是因为什么,突然之间和白雪像是一个多年的好姐妹一样相处起来了。”
田甜听到我这么问,说:“我就想到,你会沉不住气的问我这个问题的。”
我点点头,说:“我印象中,是那一次在十字路口,咱们一起见到白雪在那里发宣传页,你和白雪腻在一起整整一天,最后喝的不省人事,还是我把你动酒吧里接回去的,第二天你醒来第一句话就问白雪,还口口声声说要帮助白雪重整天饮茗茶,你们那一天到底说了了些什么啊?”
抬头叹口气,说:“其实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喝喝酒聊聊天。”
我摇头说:“不对,你们肯定聊什么了。”
田甜对我挑了一下眉,叹口气,说道:“那一天我和白雪聊了很多东西,最让我触动的是,白雪说到了她中学的时候,她爸爸出轨自己的女学生,整个家里搞得鸡犬不宁乌烟瘴气,白雪心灰意冷自杀,她哥哥大雪天抱着他从学校冲出去往医院赶的事情。我觉得白雪很可怜。后来又说到她大学的时候,为了一个渣男打了几次胎,工作之后,辛辛苦苦创下天饮茗茶,又基本每年替她哥哥还债。最后喜欢上一个女人,却害怕社会的争议以及家里的反对,苦苦隐忍,最后没办法,和你结婚来掩饰自己是同志身份……”
“所以,你感动了?”我问道。
田甜轻笑一声,说:“算是吧,我觉的她一生都充满着悲剧,我不忍心对她恶语相加充满敌视。”
我点点头,揽着田甜的腰,往地下车库里走。
田甜接着说:“可能是我太感性吧。”
我没有接话,只是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田甜突然又说,“其实,白雪亲口告诉我,她喜欢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