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顿河南部是战区司令部呆了几天就乘坐飞艇回北京了,这次和他一同返回的还有东欧集团军司令员王耀武,以及那个被伏击民兵旅的主要负责人,他们将回京接受军委会的质询,并接受处理。
希克腾坐在战马上,已经完全麻木的身体随着战马的奔驰,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似的不断上下颠簸着。数千公里的长途行军,希克腾已经精疲力竭,身体状态也近乎油尽灯枯。为了加快行军速度,几个长途赶来的主力骑兵师一路基本没有怎么休息。
好在日以继夜的行军几天,就会遇到公司国营农场,那里已经为他们准备了热乎的饭菜,温暖的铺盖,官兵们还能喝一口烈酒,而且临睡前也可以烫一烫脚。
为了保持马力,部队官兵的战马就换了好几次。反正如今北方草原各个国营牧场就是不缺牛羊和战马,而且战马都是专门驯马的蒙古好手亲自调教。
即便如此,几个长途行军的主力骑兵师,依然经历了一次地狱之旅。尤其是最后几天,所有官兵都已经快扛不住了,全凭顽强的意志强自支撑。
突然,行军队列前方传来一阵阵欢呼声,希克腾顿时来了精神,强自踩着马镫站起身向远处望去,只见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片黑点,越来越大,是一队骑兵正在迅速的向他们靠近。
“呜嗬……呜嗬……”
奔驰而来的数百骑兵,是蒙古主力骑兵师派出的接应部队。看到了希克腾他们,这帮蒙古骑兵纷纷摘下的钢盔,举过头顶不断的摇晃着,还大声的呼喊着,表达他们的敬意。
希克腾长出了一口气,熬了这么多天总算是到了,原本已经坚持不住的身体好像突然有了一丝力气似的,摘下头盔不断的摇着,跟着旁边的战友一起大声嘶吼。
部队终于来到了战区的集结地,周围连绵不绝的营区里涌出大批官兵,纷纷对希克腾他们大声欢呼。冬季战役已经基本准备就绪,就等着东野兄弟部队的到来,冬季战役才能发动总攻,所以大家都极为兴奋。
他们看着一队队风尘仆仆、面色萎靡的骑兵战士,都知道这些弟兄是从遥远的东北野战军赶来的兄弟部队,已经日夜不停的跋涉了数千公里,所以大家都沉默了下来,纷纷用右拳不断敲击自己的胸膛,向他们表示了敬意。
当骑兵队列停下来以后,因为还没有听到解散的口令,所以部队依然保持着纵队的队型,队列里的一个个官兵也都尽可能挺直腰板端坐在战马上,享受着两边官兵的致敬。
带队的副旅长骑马来到一名军将的面前,抬手敬礼并用嘶哑的嗓音大声喊道:“总参谋长同志,东北野战军外东北骑兵三师九旅先头部队,奉命赶到西部战区,请您指示!”
军委会总参谋长林华和西野司令员宋涛等西部战区司令部的高层,接到消息全都赶到了这里,迎接这些官兵。
林华举手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没有一句废话,直接大喊道:“解散……”
队列里的希克腾等官兵,还有队列两边围着的大批官兵,听到了总参谋长的话,近乎同时扯着嗓子大吼道:“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