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我并不信的,如果这个世界上一切都是早已注定的,人生只是按照既定程序在走的话,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人生本是不断地选择与抉择的成长历程,我们在这过程中不断修正自己的人生观,世界观和价值观,不断书写着我们每一次的成功或者失败,得到或失去。在人生中不管你的境遇怎样,有些东西一定会留下的,哪怕是我们每一小步的选择,它都会留下清晰的痕迹,这便是人生的价值所在,这便是人生的刻痕。
“孙浩是童子命,那你说我是不是仙女命?”冯晓露低声对张辉嘀咕道。
“是,你是天上的仙女,看我可怜才委屈自己跟了我。”张辉淡淡的说道。
“知道就好,如果你敢对我不好,我就,我就...”冯晓露结巴了半天,好像猛然醒悟,委屈道,“就算你对我不好,我好像也回不去了。”
众人一阵哄笑。
关凌好笑的看着他们,“晓露妹子,如果他以后对你不好,告诉我,我帮你出气,实在不行还有我们家小帅呢。”说着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周莹。
周莹若有若无的笑笑轻声向孙浩问道“你怎么知道自己是童子命的?”
“我小时候体弱多病,是一个道士救了我。”孙浩耸耸肩道。
“他也卖了你一张符?”冯晓露好奇的问。
张辉和小帅皆是无奈的摇摇头。
“我小时候大家都叫我金毛太岁,我那时个子瘦小,头发枯黄,大家都认为我活不长的。”
“就这个?”冯晓露好像很失望。
孙浩笑了下继续说“那个时候我总会无意思的做一些怪异的举动,比如邻居家有孕妇,在临盆前一两个月我就能知道是男是女,偶尔的还能透视我家楼上的情况。”
“好像很玄幻。”冯晓露托着腮,看了看我,问道“小山,你来解释下。”
我皱了皱眉,看了看冯晓露,又看了看露雪,露雪脸上的笑容好似凝结了,似乎正在认真的想着什么。“人在小时候记忆常会出现重叠迹象,所以根本无法分辨事情发展的前后次序,很大可能是他记错了。”
“谁知道呢,”孙浩耸耸肩,继续道“反正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快死了,每天就喜欢坐在花坛边晒太阳。那时小也不怎么害怕死亡,每天都像个老头似得数着自己的日子。”
“后来呢。”周莹问道。
“后来我妈的一个朋友,一个很有名的老道,给我烧了替身,还开了付很古怪的药,再后来就好了。”
“偏方治大病嘛,”冯晓露附和了句。
“那偏方也太偏了,如果小山说我小时候记忆可能出现错觉,但那偏方他一定解释不了。”
“小山解释不了问题?快说说,快说说。”冯晓露似乎来了兴致,看的张辉不住的摇头。
“用活茧蛹的壳烧成灰,再把鸡蛋黄烤成油,把它们和成泥状用符灰做药引服下,大概一个星期吧,就好了。”
我皱了皱眉低头沉思。
“中医真是博大精深啊”冯晓露似懂非懂的说道,听的我们连连摇头。
“没有科学依据的。”我说道,“科学是可以复制的学科,我无法确定用同样的材料和方法做出的东西有没有药理性。能不能救治有同一病症的人。还有就是我无法确定你那时是不是真的生病了,人在小的时候常会因为自己的弱小而产生抑郁症,也许那副药治好的是你的抑郁,并不是身体上的疾病。”
“谁知道呢。”孙浩耸耸肩向大家举了一下杯。
“会不会还有别的解释呢?”周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微笑问道。
露雪微皱着眉,强笑着说“小山哥说的很对啊。”
“小山不也说并不确定灵魂是否存在嘛,那可以用玄学来解释下啊。”周莹有意无意的说道。
“玄学?”
“是啊,活茧蛹的壳烧成灰意为挫骨扬灰,鸡蛋黄烤成油是说火炙油炸,这是世间两大酷刑,也合了孙浩要来世间渡劫赎罪的意思,最后又烧了替身,算是代替他本人回去复命了,所以上天就不会再强加灾难在他身上了。”周莹微笑着说道。
周莹说完,客厅里瞬间安静了,气氛降入冰点。我皱眉沉思,似乎有什么事情被我忽略了。
“管他呢,”孙浩笑笑说“什么上天不上天的,就算我是来赎罪的能认识你们这帮兄弟姐妹也值了。”说着拿起酒示意一下,一口喝干。
看着他的样子我微微摇摇头,他常说人生如戏,全靠演技,也许他演戏是给自己看的吧。
那天的聚会始终萦绕在一股低沉的氛围中,大家的兴致都不高,最后寥寥散去。那天孙浩喝了很多酒,聚会结束后就回房间睡了,周莹始终带着一种是有是无的笑意,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关凌似乎和我们熟识了一些,走的时候显得很从容,笑着和露雪打了招呼说明天来接她的,露雪似乎在想着什么,永远不变的微笑在她脸上逝去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微蹙眉头。那天还算正常的就是张辉和冯晓露两人,虽然张辉的情绪也有些低沉但比起小帅来要好的多,小帅走的时候还在嚷着,他没喝多,他没喝多,让我们再拿酒来。看他的样子,我知道他是真喝多了。
大家走后,露雪收拾完也和我打了个招呼回了房间。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关掉灯,让自己完全侵在黑暗里,排空所有思绪,我总觉得有一个阴影萦绕着我们,但我却对其毫无头绪,我仔细回想但仍然抓不住脉络,直至深夜时分才不得不回房睡去。
第二天整整一天我都不大想说话,我依然想摸清那个阴影的脉络,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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