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们这些自命侠义的人也会使诈!”
常三白着一张脸说:“我们是绿林大盗,不是正人君子!”
蔚儿看着周善人顿足气骂:“周叔叔,你怎可如此助纣为虐!”
周善人看了蔚儿一眼,脸上愧色一闪,扭头说:“谁是纣?堂堂镇江王爷乃寅皇胞弟,朝廷命官,我不帮他帮谁?难道要帮你这帮盗贼朋友?你年纪还小,不辨是非,想来王爷不会与你计较,快些过来,回头我让郎儿跟你一起回净水莲座,向柳掌门面呈一切!”
蔚儿气得小脸发白,扭头怒骂:“你才是不辨是非!寅豹作恶多端,草菅人命,连娇蛟儿姐姐的父亲都是被他手下所害!寅皇更是残暴,为征凉玉纲祸乱天下,你还帮着他们,真是冥顽不灵…”
“住口!”周善人怒喝:“就凭这些话,就能给净水莲座带来没顶之灾!你是小孩子,王爷不会与你计较,快些过来,否则别怪我不念旧情!”
蔚儿气得浑身颤抖,双拳紧握,对着周善人大喊:“我才不稀罕你念旧情!我没有你这种叔叔!”说着竟嘤嘤哭泣出声!
雀舞揽着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叹息着说:“蔚儿别气,周善人已是利欲攻心,不辨是非了。我们又何必跟这种人生气?”
蔚儿泣声说:“周叔叔以前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小宝微微一叹:“我听周郎说过,寅豹曾许诺若安然回到王府,即免太仓米行五年捐税!”
蝶轩冷哼:“就为了这个小利,他把师门教义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旁边轿中阎泉长叹一声:“这个小利就已经足够了!这世间之人,哪个不是为己为私?连寅虎身为一国之君都贪婪如斯,何况是周善人!”
冷静对众人沉声说:“你们有没有发现?”
岩上鹰早知自己这十三妹预感极强,遇事沉稳,当即问她:“小幺又发现什么了?”
冷静看着前面大船说:“他们不攻过来,是因为水下有他们布下的网,可是为什么后面的船也不攻,我们一路行来,并没有看到有暗桩!”
冷清微笑着问她:“十三妹的意思是,他们在等?”冷静点点头。
战神莫名问她:“等什么?”
冷静盯着水面说:“等我们的船沉下去!”话音刚落,众人只觉的脚下龙舟突然一晃,也仅仅是一晃,水面上便涌出大片水花,继而平静如常。
连足和周善人本来看着十三太保的龙舟摇晃了一下,两人相视一眼,阴阴一笑。
可惜好景不长,十三太保的龙舟只是动了一下,便重归平静,两人的脸上又浮现出莫名其妙的神色,正想查问,却见小宝的船也微微一晃,两人正要大喜,却还是未等笑容堆满,又看到对面再无动静,不禁有些恼怒,猜想伏兵已经出事了,敌人已有防备!
只是对方奇门八冷的水性还算可以,但也不敌揽月城素来闻名的水兵营,虽然此时只派出五十名水兵,但是对付三条龙舟依然足够,谁有那么大的本事,一人敌过五十精兵?
小宝双目突然曝红,紧盯水面,然后蹲于龙舟上,静听了一会,心急如焚的说:“蛟儿有危险!三残保护雀舞她们,我去看看!”说着纵身一跳,跃入水中!
奇门八冷一看,也跟岩上鹰打了一声招呼,纷纷下水!
铁震在后面看的一清二楚,狞笑着对身后衙役说:“会水的,给我下去杀!配合水兵,把这帮家伙统统杀死,船上的人留着活口。有水兵营助阵,还怕他们作甚!”
几十个衙役呐喊一声,纷纷下船向龙舟游去!
雀舞三女粉脸煞白,想跳下船去帮小宝,却被三残兄弟紧紧拦住,龙角急叫:“主人不要姑奶奶们下水!”
牛通双臂一伸,横在舟沿,三女无论从哪个地方下船,他和柴宇都移身过去相拦,三女除非把他们俩个撞下船去,否则饶是满船乱跑,也不能突破二人防线!
柴宇边拦边说:“主人神技斐然,定会安然无忧,姑奶奶再下水,定会纷扰主人心思,徒增危险!”
雀舞一听这话,一把拉住蝶轩和蔚儿,眼中虽然急切万分,却还是咬牙说:“他说的对,我们不能下去!”
却在此时,头顶传来“嘎!”的一声怪叫,芽儿仰头,欣喜大喊:“大鸟!大鸟回来了!”
连足曾在螭江与风鸷交过手,对这怪鸟一直心有余悸,此时听芽儿大喊,连忙抬头看天,却并未发现风鸷的影子,心中暗骂自己多疑!
正想吩咐水兵收网捕人,突然感觉杀气袭身,吓得脸色大变,双掌往前一推,猎猎掌风破空而出!
却见眼前不远处凭空出现一对猩红的双眼,紧盯着自己疾射而来,对发出的掌风毫不畏惧,眼见自己双手被啄,连忙收回,身体随即一顿!
雷燕扑击已空,在连足肩膀上飞射而过,却不耽搁,身体一旋,向雀舞众人飞去,可并不见小宝,只得围着雀舞众人盘旋,口中喳喳怪叫!
蝶轩看着雷燕左边翅膀有些暗红,惊叫:“雷燕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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