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的也能茁壮成长,所以大家除了觉得冷之外,都非常高兴。
吴黎看着喜气洋洋的辰五带着一群孩子在农厂里面欢脱的堆雪人,面上不显,心里却有点乐和,她觉得这个年会过得很安稳,等过了冬,小麦也会越涨越好,长出麦子,到时候她也不用担心农厂里面的人挨饿了。
不过这种喜悦,并没有持续几天,大雪下了两天后,依然越来越大,丝毫没有要停歇的意思,然而没有现代化取暖设备的农场也越来越寒冷,变长的夜晚便开始难熬起来。
吴黎身体原本很好,所以最开始并没有察觉,而萧云和吴蒙房间的东西,吴黎一向是给得最好的,所以两个圣人也没有发觉。
脑残粉三人倒是在第一天就知道这天气对于没有多少御寒物资的小孩和妇女肯定有点困难,把这件事反应给了辰五,不过不知道辰五出于什么想法,居然没有上报,如此情况之下,吴黎在第三天夜晚才知道。
当时的她洗白白之后,正被步棋翻来覆去的折腾,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某人的作恶的双手。
在步棋脸色极其臭的情况下,吴黎下床点亮灯,打开了房门。
冬天的夜月光是很少有的,不过在白雪的映射和农场不太亮的灯光下,农场比平时亮堂了不少。
吴黎穿着单衣,看着门前出现的几人,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门前站了两人一个孩子,其中一人是明宇,他怀中抱着一个脸蛋圆乎乎只有五岁多的小男娃,小男娃的脸蛋子通红通红,嘴里嘀咕着要吃肉的胡话,明宇身后站着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正是明宇怀中娃娃的母亲。
那母亲三十多岁,眼眶通红,白皙的脸被冷风吹得通红,见吴黎从门后探出身来,连忙跪了下去:“首领,你一定要救救元元,他快死了快死了……”
死个鬼呀,吴黎凶狠的瞪了她一眼,见她止住哭声,才看向脑门不停冒汗的明宇,以及他怀中的脸蛋子通红的孩子,脸色有些难看:“怎么回事儿,生病了?”
明宇点头,看向身后哭哭啼啼的女人,心里闪过一丝不耐烦:“怎么生病的,病多久了,还不快跟首领说说。”
明宇的声音透着一股子严厉和凶悍,那女人先是被吓一跳,打了个哭嗝,见吴黎黑黝黝的一双大眼睛一直盯着她,才哽咽的说话::“元元下午开始就有点不对劲儿,天才一刚黑,他就开始发起烧来,求求首领,救救他,他爸爸杀丧尸的时候死了,我答应过他的,我答应过他的,我要好好照顾他,呜呜呜,我对不起他,要是我早点发现,就不让他疯玩了,呜呜呜……”
元元母亲声音透着哽咽,说的话颠三倒四,不过,面呆心灵的吴黎却是听懂了,一句话总结就是这娃玩雪过度,加上晚上保暖不够,于是生了重病,发了高烧。
按理说,生病的事情是应该第一时间让萧云看的,不过就在前几天,萧云被冷风吹了一会儿,身体有点不适之后,吴黎便让她好好休息,不再允许她看病。
当然农场里面谁有个头疼脑热什么的,吴黎这个半吊子就担起了责任。
这一决定,农场里面的人心里都舒坦服从,那肯定是假的,但不服从又能怎么办,他们末世以来过的日子和现在在农场里面过的日子,那简直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这种有个避寒,有饭吃,有半吊子医生看的地方,他们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当然个别私下里唧唧歪歪几句话,吴黎即便知道也不会太当真的。
久而久之,吴黎也算得上医疗经验越来越多,所以当她听完那妇女的话,伸手在孩子脸上摸了一把,发现滚烫的吓人之后,又按照萧云所教的方法看了看舌苔和手心等其他地方。
这孩子的病,她还真不能治,可她私心也不想让萧云来治。
她这一生,亲情缘分有点单薄,导致她对亲情有种莫名的执着,她只在乎她在乎的人,别的人,说实话那都是工具,让哥哥嫂嫂生活得更好的工具。
这种性格形成是有原因的,小时候她比较自闭,导致和周围的人相处得并不愉快,再加上她时而有点疯癫,个子又小小的,小时候还真被同学经常欺负,所以外人在她心中都是丑陋的。
父母去世之后,她自闭的性子就更加严重了,她对外界的任何人都是提不起感情的,当然除了末世后强势闯入她心门的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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