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朝着他们所希望的方向发展,而最终达成他们的目的。
不仅仅是这个世界,无数个世界,只怕都是这样。
没有人站到前台,说一切都是我们所造成的,我们希望它是这样,所以我们推动着改变着,让它变成我们所希望的样子。尽管有些世界已经逐渐在察觉他们的存在,但或许更多的世界里,仍然没有人他们的存在。
而幕后的幕后,操纵着他们这些根源与幕后之手的背后,还有着一只更加庞大与恐怖的幕后之手,梦魇世界的自我意识。它将他们这些觉醒者,散布与派遣到每一个世界,去完成或是有规定与要求的任务,或是任其自生自灭,然后从中收获着没有人知晓的。它所需要的某些与一切。
于是问题又回到了最初。
周楚抬起了头。看着天空。
你,究竟想要做?
虽然最终问题仍然归于这样无法解开的疑惑而告终,但在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无数次重复思考的最后这一次。周楚确实也感觉到了有了别的心思。并不清晰。也并不明朗,却确确实实存在的一丝心思。
反抗之心。
以螳螂之臂,抵抗前方轰然行驶而来。巨大的车轮吗?
不自量力的想法,周楚最后下了这样的定义。
但是却是有趣的,和很想要尝试一下的想法。
事实上,和他有着这样的想法的觉醒者,或许也不在少数。
至少在卡佩斯公国北部的地平线上,一列缓缓朝着卡佩斯公国边境进发的车队上,也有着同样的一个人,有着和周楚一样的想法。
和车队那粗犷彪悍的装饰与风格不同,也和整个车队几乎都是彪悍与魁梧的北欧人所不同,在车队中央的这一辆马车,精致与小巧到就像是一辆其它帝国的贵族们出行所使用的,装饰性大于实用性的马车,让人误会这些北欧部族们,是不是又在路上顺手劫持了那个小国的贵族们。
但再一次和这辆马车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坐在马车车厢前,马车夫之后的主人位上的男人。
和犹如象牙白一般圣洁而高贵,装饰精致的马车所不同,坐在主人位上的男人,身上穿着脏兮兮的,粗亚麻布所缝制的衬衫,衬衫是短袖的,肩膀上胡乱搭了一条不是动物的毛皮披肩,披肩上的毛发干枯而开叉,看起来枯黄枯黄的。
而男人的样子,也和那乱糟糟,没有半点审美观念的衣服更为搭配,有些焦黄的面容,在很大程度上老化了他的年龄,或许只是三十多出头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却像是四十多岁,被生活压得有些不堪重负的落魄男人,围绕在下巴两侧的,乱糟糟的络腮胡显然是打理时也没有用心,虽然修剪与刮理过,却仍然是参次不齐的感觉。
更糟糕的是,当这个中年男人从褡裢里拿出一根雪茄,点燃并且放在嘴边,用牙齿咬着时,露出的,是一口被烟渍熏得发黄的大黄牙。
在中年男人美滋滋的抽上一口后,背后的车厢里,传来了一声不满的抱怨。
“大叔,能不能不要在逆风时抽你的破雪茄,烟味都全进车厢里了。”
中年男人听到这句话,嘿嘿一笑,没有听从那带着不满,却悦耳至极的少女声音,反而是转过头,朝着车厢里吐出一口好大的烟雾,在车厢里爆发出一声不满的大叔后,在那里笑得灿烂无比。
“你就忍忍吧,小公主,我可不是未成年少女控,你就将就一下好了。”
中年男人这样说着,继续吧嗒吧嗒的抽着他的大雪茄。
车厢里沉默了一会后,似乎有微风从车厢里吹拂出来,自动的将所有飘进车厢内的烟雾,都给吹散了出去,伴随的,还有略带好奇与恶趣味的声音。
“不是萝莉控,也不是未成年少女控……大叔,难道你是御姐和女王,或者人妻控?”
“别把我想得那么邪恶,而且要按照你那么分的话,所有的都能分出一个控的类型,都不控的话,我岂不是同性恋了?大叔还是对有兴趣的,只是不会对你这样一个带着公主病,又是未成年少女,还有着腹黑与毒舌属性,只能称之为少女而不是的生物有兴趣的。”
车厢里不满的哼了一声,然后又有声音飘了出来。
“说是这么说,我倒真是对大叔你的审美带着严重的怀疑,有谁会在幻化时,把的造型弄得那么狼狈不堪和丑陋?还是说,大叔你原本在现实中的样子,本来就是这样?”
“啊,这个,随你想象。”中年男人回答着,没有就这个话题讨论,在他看来,美化外形的,那些是年轻的家伙们才会做的事情,对于他来说,真实才更为重要。
所以没有讨论的必要。
“说起来,兰蔻小公主,好好的北欧神殿你不待着,非要跟我跑做啥?看你这一路嚷嚷的,又不是吃得起长途颠簸与风餐露宿的苦,难道你除了公主病和腹黑毒舌之外,还自带受虐倾向?”(未完待续……)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