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蜃楼前,忽然,几道身影犹如道道长虹破风而来,降落在地,时间相差无几,似乎他们找准的,便是柳风等一群新进弟子群补进入蜃楼的那一刻。
他们安然站在地上时,空中气流仍在翻滚,使得周边几棵茁壮生长的巨树哗哗作响,可见刚才他们来临的速度,绝对极快。
“见过诸位长老!”陈氏姐弟站在胖胖的陈长老两旁,恭敬的作揖道。
其中一位鹤发老妇拄着一根红木精巧的拐杖,向陈氏姐弟微一点头,眼光扫过,望向他们一旁的海大富,微笑道:“原来此次招徒是你海老头主持的!海老头!不知道这批新弟子中,有没有好苗子啊!”
这名老妇容颜很老,似已离行将就木不远,但精神矍铄,在她那苍老的面容上,仍能找出一丝因岁月无情所流逝的韵美痕迹,和她一同到来的都是玉华宗的长老,共有七位,两女五男,大部分都是面相中年,只有一名男子略显年轻和陈盛男相仿。
他们每个人身上的气息都没有收敛,修为竟都和金丹后期的海大富差不多,甚至有几名还要更强,浩荡的气息波动相互缠绕,竟引起四周空间微微泛光,似霞光普照。
特别是那名老妇,周身气息流动,似可引动风暴,但却又被她稳稳的控制在自身周边。
海大富见老妇所言,还是一如既往的那般不客气,内心暗暗摇头,虽然两人同生老相,可修为上的差距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药长老!你就别难为老头我了!我是人老眼花,可看不清这些年轻人的资质好坏!”海大富谦虚的道。
老妇其实并不是姓药,而是由于她的能耐,在玉华宗中,被称之为‘药婆’,时间久远,似乎已没人记得她的真实姓氏,如今,人们皆尊称她,‘药长老’。
“行了!海老头!你也别在这儿打马虎眼,今日宗主驾临第二关的消息,我们可都听说了!若说这也正常,我看你自己都不相信吧!”一位面容冷峻,长着一副有棱有角的国字脸中年男子,同样是很不客气的向海大富道。
“哼!李长老!话可不能这么说,宗主他老人家的心思高深莫测,岂是我一个小小的长老所能猜透!”海大富冷声道,他此刻心头已开始燃火。
“海老头!你少拿宗主说事儿?还是详细说说的好!”又有一名中年男长老语气不善,一脸不高兴的瞪着着海大富。
海大富一听,两眼大睁,顿时怒火升腾,一身的气息都有了些紊乱,一如他的心情。
凝气,筑基,金丹,若说金丹只有飞天之能,还不足以说明金丹之妙,寿元的增加,便是其中一项,修士寿元,随着境界的加深而增多,像海大富这般的金丹修士,寿元足有五百。
平日这些长老对他不尊敬,他是一让再让,毕竟年寿已高,寿元将尽,多少年来,停留在金丹后期不得寸进,被这些同等境界,寿元却多的后进长老看之不起,他也只能无奈。
可这次是主持宗中招徒大事,他代表的是宗门,更有宗主的任命,这些人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吧!海大富心中岂能不怒。
几名长老的针锋相对,场上的陈氏姐弟是身份低,不敢插话,而他们的师父陈长老,不知何时闭上的双眼,丝毫没有睁开的征兆。
“大家同为宗中长老,有话好好说!别让小辈儿看笑话嘛!”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嫣然笑语,“海长老!你觉得,这批弟子有没有可能寻得先天华珠!”
海大富生气归生气,也没有在这里动手的胆量,毕竟同门相残是绝对禁止的,他可不想尝那天意之刀,淡淡道:“华珠,应该会有吧!”
只简单几个字,让后来的几名长老竟浑身一震,不止是震惊,还有他们眼中纷纷射出的不加掩饰的欣喜,只见药婆双眼也绽放神光,望向蜃楼方向,低声喃喃自语道:“蜃楼宗中弟子每人一生只能进入一次,命运的安排,只能无奈接受,明珠暗投,华珠溢彩,唯有尘珠似乎灵光全失,不知经历多少艰辛,才会使它绽放光芒!”
药婆说此话时似有着不为人知的苦涩,让人听了忧伤!
年轻长老刃千穷,在玉华宗有着超然的地位,他不似药婆,在宗中凭借的是一身炉火纯青的炼药神通,使人敬畏,他靠的是,一身出神入化的强大修为。
刃千穷长的丰神俊朗,似乎岁月在他的面前,也显得无力,他亮起一双璀璨星目,望了药婆一眼,不知是否错觉,其中竟蕴含着很深的感情。
“药婆!你已有几名亲传弟子,莫不是今日想一改之风,要收一名华珠弟子?”刃千穷清爽的道。
其余几名长老霍然一怔,纷纷看向药婆,就连较远些的海大富和陈氏姐弟也把目光投去,似是都感到意外。
在玉华宗,弟子简单分为两种,内门和外门,内门和外门区分很简单,是根据自身灵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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