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真人虽死,但这大阵未破,虽然没人主持,也不是那么轻易可破,此人居然对此阵视若无睹,这阵法造诣可是不浅。”
这时,缪清妍却反手一挥,一道飞刀划过,将那莫青环斩杀。杜子平本想留下莫青环一条性命,却没有料到缪清妍率手段到狠,竟然率先斩草除根。其实到也怪不到这缪清妍,莫青环是金丹期的修为,他奈何不了杜子平,但如果有一天缪清妍落了单,只怕讨不到好去。那潭杰在一旁瞧着,却也一句话没有说。
杜子平等三人直飞到那元阳岭的峰顶,潭杰到有意瞧瞧杜子平的破阵法子。哪知杜子平将那风火真人的法宝囊拿出,从中摸出几块玉牌来。
他从中取了一块,向其打了一道法诀,只见一道光芒闪过,那元阳岭的峰底一道光芒闪过,露出一个洞府来。
杜子平居然从中找到这大阵主持令牌。这一下,潭杰比看见杜子平破了此阵更加心惊。要知道这种大阵主持令牌都是阵主用秘法炼制的,旁人是不懂这种秘法的,这证明杜子平在阵法一道的造诣确有独到之处。
那大阵当中还十几个胎动期的修士,都是风火真人的仆人,本来他们躲在这大阵内,以为能够避开杜子平,哪知却被对方来个瓮中捉鳖。
他们自知与杜子平修为差得太远,逃都不逃掉,纷纷跪到,苦苦哀求饶命。杜子平本来就不是什么嗜杀之人,缪清妍见这些人修为低下,与风火真人也没有什么感情,自然也不会下手。
杜子平喝道:“你们都起来吧,我与潭道友谈些事情,你们带我们入洞。”
这些人见杜子平放过他们,心中大定,早有三四个人前来带路,领着杜子平进入洞府,接着又有人送上两杯灵茶来。
两人坐下之后,杜子平道:“潭道友,请把阵图拿来一观。”
潭杰从袖中摸出一幅阵图,在石桌上展开,说道:“此阵也不知是我门中哪位前辈所布,我门中竟然无人认识,阵图自然也描绘不全,还请道友给瞧一瞧。”
杜子平初见这阵图不以为意,便仔细一瞧,不由得咦的一声,上上下下端详起来。
过了半晌,他说道:“恕在下学识浅薄,此阵我只觉得奥妙异常,竟不能识,若是要破解,更是难上加难。不过,倘若道友信得过的话,将此阵图留在这里,我花些时间,估计多少也对道友有些帮助。”
潭杰道:“这阵图我就放在这里了,一年之后来取,如何?”
杜子平点了点头,说道:“我能破解的部份一年时间足够了,破解不了的,再多时间也是没有用处。”
潭杰道:“那在下先告辞了,黄道友收复元阳岭,正需打理一番呢。”
杜子平道:“道友慢走。”
待潭杰走后,缪清妍道:“公子,你为何这般帮忙?”
杜子平道:“潭杰毕竟是天魔宫的人,不好得罪。你先把元阳岭好好打理一番,我看一下这阵图。”
缪清妍低头称是,便退了出去,找那些仆人问话。那些仆人知道这缪清妍与杜子平关系非浅,当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杜子平看了看这法阵,心中无数疑团升起,这幅阵图居然与血煞迷天大阵有几分相似。这血煞迷天大阵是血魔宗的护山大阵,在化血真经也有记载。但这幅阵图不但不全,而且有些地方与血煞迷天大阵还有些不同,但他仍然瞧出,此阵脱胎于血煞迷天大阵。
这血煞迷天大阵按理说,应该是云海门所有。血天真人是云海门派到三绝真人门下的卧底,学了此阵,自应该献给云海门,怎么天魔宫还有这阵图?他又拿出了那白玉玺与天王玺,反复端详了片刻,然后又放回到法宝囊中。
随后的日子里,杜子平只是不停地参悟这阵图。他越参悟越是奇怪,此阵的变化虽然与血煞迷天大阵不尽相同,但其中的变化也是化血真经一脉,而且有些还与冥王诀、明心诀有几分相似。
一年时间,转瞬即过,那潭杰果然依约而来,杜子平将阵图与相关破解之法,交给潭杰,说道:“惭愧,惭愧,此阵实在复杂之极,这一年来,我参悟透的只不过是十之一二,再加上一些相关的想法,也不过四五成而已。”
潭杰闻言大喜,说道:“这已经远远超过我的预计了,多谢黄道友,日后可来天魔宫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