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其中包括李纲‘腾讯堂’亲卫死间首领舟行早的‘十三道旋风’。”
布青衣寒着脸命道:“告诉罗白虎,在营的兄弟先行忍让,不可贸然发起冲突,以免落入李纲老贼口舌。”
辰源接道:“是。”
这三道密报,一道比一道紧急,一道比一道危急,连接失利的消息,从容不迫的连下三道应对命令,布青衣丝毫没有停止前进的脚步。
“青衣楼”三大长老,负责两翼和后路策应的部队,一齐受困,并未打乱布青衣的全盘计划,他掌握的只要中路力量还在,他深信,有这支劲旅在手,他进可攻城拔寨,过关斩将;他的大本营“青衣第一楼”还在孙女布烟卿和她率领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八百里山河八百条命”铁军掌控之下,他深信,他退可运筹帷幄,东山再起。
布青衣进不畏,退无惧。
他冷然走入“大风堂”总堂。
“青衣三秀”并肩在后。
父子四人,以一种横扫天下的气势,出现在“大风堂”云飞扬面前。
上一次父子四人光顾这里,还是击杀何酒、唐糖、温茶三叛徒的那次(参看《凤凰台》卷第六章),他们父子四人走在一起,仿佛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事、什么人,能阻挡他们的步伐。
须发皆白,精神矍铄的云飞扬云老爷子含笑相迎,没有一点要兵戎相见的意思。
“青衣楼”大队人马都留在外面,进入“大风堂”总堂的人并不多,除了那两顶轿子的主人,还有“青衣三秀”,就连抬骄的“青衣四小生”也退了出去。
“大风堂”留在大堂总堂的人,也不多。
不多的意思,就是很少。
四个人。
云飞扬的左右只有云端安东野,另外便是一个大官。
这个大官负着手从里面走了进去,一面含笑与布青衣打招呼,一副路过打酱油的的样子。
“青衣三秀”认得这个人。
就算记不清他的容貌,也绝对忘不了他的气派。
那是一种庙堂一品大员的一种宰相气派!
——左相李纲。
“这个老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布青衣心中的疑问还未问出,李纲已向布青衣身后的轿子笑者发问:“梁王爷,既然来了,何不现身赐见?”
轿的人笑道:“原来李相爷也来了,李相爷让小王出来,小王就出来吧。”
柴如歌一出来,笑的羞羞答答,仿佛此际“大风堂”的总堂,不是在分生死、定存亡,而是在摆喜宴、喝喜酒一般。
李纲看着对方:“王爷来了,那最好不过,不过,今天可是没有咱们什么事。”
柴如歌捂着嘴笑道:“嘻嘻,那是自然,今天是布先生和云大龙头的恩怨,咱们是来做见证的。”
他们两位朝廷权贵,说着说着,就果真分两旁坐下,一面饮茶,一面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什么“老大人身子骨可好?”“听说千岁爷最近新得了一副王右军真迹?”之类的话题,都表现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架势。
布青衣先开口:“大龙头,你把李相请来,这样最好不过。”
云飞扬道:“先生不是一样请来了小王爷。”
布青衣道:“你我之间,无论谁胜谁败,都需要有个具有分量的人证。”
云飞扬道:“听先生的囗气,似乎我们今日别无选择了。”
布青衣吸一囗气,道:“我是‘一百零八青衣楼’总楼主,我没得选。”
云飞扬道:“其实你只要退一步,就万事皆休了。”
布青衣冷笑道:“那么,大龙头又何不先退一步?”
云飞扬脸色一沉,良久才道:“这‘大风堂’和‘青衣楼’的恩怨,说到底,也就是我和你的事,完全没有必要让我们手下的兄弟姐妹血流成河,我们两个人一战定生死,如何?”
“正合我意。”布青衣淡淡的道:“今日之战,只要我们之间有一个活着就行了。”
话说完了,是不就应该动手了?
布青衣一弹指,劲气已叮向云飞扬的咽喉。
那道芒,像一抹余晖,像一场落幕。
其实只是指。
一弹指。
指点江山。
绝世、绝情、绝艳的指法。
云飞扬大喝一声,发了一掌,似雷霆一震!
好一招“佛光初现”!
云飞扬须发戟张,踏步奔雷,“天佛掌”,没发一招,俱大喝一声,大喝之际,天地似为之寂灭,气势骇人。
布青衣的指劲则如电光,自雷鸣掌气刺入、割入、卷入,劲气纵横交错。
两大顶尖高手对决,生死就在一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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