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排开五位修士。
简若尘操纵着板砖速度放慢,示意一切都由范安贵应对,范安贵自然摆出了三公子的架子,双方接近,服饰上能看出是剑宗修士。
正中间是一个筑基中期修士,一只重剑斜插身后,满脸倨傲,左右各有两个筑基初期修士,都是背负重剑。
这阵仗,是相当瞧得起简若尘的了。
不过恐怕这阵仗也是对着三公子范安贵的。
板砖停在百米之外,范安贵抬眸打量一下对方无人,皮笑肉不笑地道:“原来是剑宗的道友了,好狗不挡路,几位道友挡着路做什么?”
反正也要打一场,范安贵连口舌的亏都不肯吃。
也是,作为一个纨绔,本就口舌不能吃亏。
“三公子可以自便,只要这位简仙子留下就可。”重剑筑基中期修士涵养极好,并不理睬范安贵的挑衅,但对简若尘竟然筑基,也微微露出吃惊。
“呦,让我三公子看看,一个筑基中期修士,四个筑基初期修士,啧啧,这么大的阵仗,我是不敢留下啊,得,就让狗拦着道吧,我们走。”
范安贵说着,简若尘已经配合着操纵了板砖向右侧微微移动,那位剑宗筑基中期修士哼了一声:“三公子要是不想自己走,那就一并留下来吧。”
说着反手抽出后背重剑。就好像约定好了一搬,其他四人也刷地抽出了重剑。
剑宗修士修的是剑道,修为越是高,手里的重剑就越是长,厚重,从面前五人手里的重剑就能看出他们的实力,四个筑基初期修士中,有一个筑基初期修士手里的重剑,竟然与那位筑基中期修士的重剑不相上下。
范安贵神色一紧,飞剑倏地出现在眼前,寒气逼人,对面几人看着飞剑,忽然哈哈大笑,一个修士嘲笑道:“都说天道宗的修士穷,这次可亲眼所见了,堂堂三公子竟然还只有一柄下品飞剑。”
另外一人也撇着嘴道:“哎呦,这位简仙子可以鼎鼎有名的富有啊,咦,你看他们的连个正儿八经的飞剑都没有,踩的这是什么玩意?”
“说不定全买了防护法器,来来,咱们试试,看谁先劈开他们防护的乌龟壳。”另一人更是肆无忌惮道。
“你对付哪个?”范安贵侧头问简若尘。
简若尘扬扬头道:“中间那个归你,剩下的归我。”
范安贵惊讶了下,就听到对面最后一个筑基初期修士狞笑道:“好啊,简仙子,就让我们四个好好伺候伺候你。”
这话,赤果果地带着羞辱,饶是简若尘一贯淡定,也忍不住露出杀意。
范安贵也勃然色变,手指一点,人从板砖上越开,飞剑却是向那个出口不逊的修士斩去。
那筑基中期修士冷冷一笑道:“三公子筑基中期,欺侮一个筑基初期修士,不嫌失了身份。”
双手挥气重剑拦腰斩来,重剑上飞出数米长的剑气,拦住飞剑,两人一交手,其他四人立刻就向简若尘围攻而来。
四把重剑高高举起,一个当头劈下,另外两个一左一右斩杀,还有一个斩向简若尘双脚,竟然一出手就封住了简若尘的前后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