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黄村村长廖根生被一棍打的口喷鲜血,躺在地上爬不起来,只能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
他从未遭到如此屈辱与毒打,也从未有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可今天却被一个外来的家伙给打了,而且打的还是这么惨,这口气无论如何都吃不消。
“还能大叫,证明你伤的不重。”颜烽火蹲在地上,捏着廖根生的染血的下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帮颜颜的父亲入土为安,这一棍我会把你打的后半辈子别想再站起来。我这个人恩怨分明,一码归一码。你不该强迫一个孤苦无依的女孩,不过这件事到此就算了吧,毕竟你不知道她的背后究竟还站着谁。”
廖根生不敢再叫了,他是看出来了,这个年轻人心狠手辣,打人都不带招呼的,太黑了。
“颜颜,他出了多少钱?”颜烽火问道。
“三千块钱。”颜颜说出一个数目。
糖糖直接从包里掏出三叠钱递给颜烽火。
“这里是三万,十倍赔偿你,够不够?”颜烽火把钱砸在廖根生的脸上,鄙夷道:“三千块钱就想把我妹妹买回家,你他妈的真黑。我再说一遍,这件事到此为止,如果你不甘心想要继续玩的话,我颜烽火奉陪到底。”
说完这句话,颜烽火站起身朝两个女孩走去。
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十几个壮汉骂骂咧咧的闯进来,其中一个还端着一支猎枪。
“叔,叔,你咋了,你咋了?”端着猎枪的壮汉看到躺在地上满嘴鲜血的廖根生,大声问道。
“打!打!”看到自己人来了,廖根生的狠劲上来了。
端着猎枪的壮汉调转枪口朝颜烽火三人扣动扳机。
“轰”的一声,猎枪喷出火舌,无数铁砂脱膛而出。
颜烽火反应灵敏的将两个女孩扑倒在地,头上的的墙壁被一窝铁砂打成马蜂窝,簌簌的朝下掉着石屑。
这是要杀人,光天化日之下要用猎枪杀人。
近距离下,装满铁砂的猎枪威力巨大,跟霰弹枪一个道理。火药把几百颗铁砂推出去,只要打到人身上绝对是死路一条。就算猎枪的威力不大,数百颗铁砂也会让医生束手无策,根本就没有办法完全取出。
通过枪声,颜烽火能清晰的感受到这支猎枪的威力,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恐怕自己已经成为一具尸体。
“颜烽火!”糖糖怒极,发出咆哮:“杀了他!”
话音还未落,颜烽火已经像头野兽般狠狠扑过去。他的速度快到让人难以想象,瞬间冲到持枪壮汉身前,一把握住刚填好弹药的枪管向对方身下折去。
“轰!”
枪声再次响起,这一枪直直射向壮汉的右脚,生生将整个脚掌轰掉。殷红的鲜血向外狂涌,染红地面。
“啊!……”
壮汉重重倒在地上,抱着右腿发出凄惨的哭嚎声。他甚至不敢看自己缺失脚掌的右脚,心里有的只是一部分身体组织失去的浓浓恐惧。
人就是这样,当你看到别人身体失去零件不会觉得什么,但是自己身上的零件失去以后,哪怕是不疼,也会让你陷入极端恐惧中。
遭到袭杀,颜烽火根本毫不留情。别人都要杀他了,他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从小到大他都不是一个懦弱的人,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你若杀不了他,那么你将遭到附骨入髓的疯狂报复。
冲进壮汉群中,暴怒的颜烽火努力克制自己的拳脚,可即便这样,也在短短一分钟的时间里把这些壮汉全部打废,不是断手就是断脚,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他留手了,不是因为他仁慈,而是风俗所致。人死为大,未过头七,他不能让这里死人。这一点是为了照顾颜颜,如果只是他的话,绝对没有如此顾虑。因为他跟他的生父没有任何关系,除了给他一条命。
枪声响起的瞬间,围观的村民早就远远跑开,唯恐伤及自身。他们本以为这个敢像村长叫板的年轻人会被活活打死,却没想到对方这么厉害,三拳两脚就把十几个壮汉全部打在地上爬不起来。
“好!”
一个叫好的声音从村民里传出来,不知道是谁喊的,可这一个好声却代表了许许多多村民的共同心声。
颜烽火走向廖根生,一脚踏在他的胸膛咬牙道:“狗杂种,挺狠的啊,竟然要杀了我,谁给你那么大的狗胆?老子要不是练过没准就被你干掉了,等我到了阴曹地府碰到那些哥们,他们问起的时候难道让我说是被一地痞流氓开枪干掉的?你有种,告诉你,现在已经变成你跟我颜烽火两个人的事了,没有妥协,老子要玩死你!”
此时的廖根生欲哭无泪,他发现自己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虽然他只是一个贫困村的村长,可好歹还有一点见识,知道有些人是他招惹不起的。很明显,这个年轻人就是他招惹不起的,那打架的干脆劲让他觉得无比恐怖。
“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钱我不要了,我把签的东西拿来,这个儿媳妇我不要了……”
“老子不要!”颜烽火冷笑一声:“钱你给老子拿走,丁是丁卯是卯。至于白纸黑字签的东西你先留着,我这里暂时没空收。你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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