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灿,步入厅中,顿时便响起一片叫嚷声。
“参见大元帅!”
“参加大帅!”
“都免了吧,起来。”
喧闹中,马灿一眼便瞧见了张水子,便大笑起来:“哟,跑来了。”
“哈哈!”
兄弟们再见面时,两人隔了十几步的距离,大笑起来,物是人非颇有些感概。
张水子尚有些忐忑时,面前英武的中年男子,已大步走近,将他五短的身体狠狠抱了起来。
“哈哈!”这一抱便是嫌隙进去,张水子也不反抗,任他抱起,白虎节堂内便响起震天的哄笑声,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略一寒暄,直入主题,众将官纷纷落座,静听参谋副官长邓
承志,侃侃而谈。邓承志这些年亦是辗转于军中,在水师步战队服役多年,转任开原兵学又进修了数年,终究还是调任远东,节节高升,当上了参谋副官长。他年纪轻,又是抗倭名将邓子
龙之后,又身经百战,骁勇无匹,在开原兵学稍一打磨便改头换面了。他在兵学一道下了很大功夫,举止也更为深沉。
对着眼前绘制精细的山川河流沙盘,他说道:“根据情报所知,乱兵已聚众十余万,
围攻巴格达……倪帅所部瀚海城兵马,眼下仍在南突厥境内,按兵不动,驻乌拉尔山大营的兵马,暂由李争鸣李帅统管,正紧急驰援。”
三言两语,邓承志将紧急军情说完了,便肃立一旁。
马灿先笑了起来:“都动起来了,好些年没有发过的大兵了。”
“是呀,倪帅,李帅坐镇突厥,瀚海城当可无忧。”
“虽是无忧,可波斯境内商路断绝,每天的损失都是巨大的。”
众将官议论纷纷,张水子却大皱眉头,嘀咕道:“这不对呀,关宁军战力不俗,却为何迟迟不动?”
这一句话,便让众将官神色古怪起来,疑惑者有之,沉吟者有之。
马灿面色微微一沉,却哼了一声:“关宁军,哼!”
这一声冷哼,张水子立知关宁军有变,心下一沉,忙道:“出兵,事不宜迟,标下愿领前锋兵马,以为前驱……”
话未说完,白虎节堂之内已吵闹成一团:“这不行!”
“标下愿往!”
“末将,末将,请元帅发兵!”一时间辽军众将吵闹成一团,人人奋勇,都想抢夺这个先锋官的位子,一时间竟如同菜市场一般喧闹起来。就连参谋副官长邓承志,也嘴角抽搐,几次想要出言争夺,却
又生生忍住了。
“来!”
逼急了,张水子猛的一个旱地拔葱,跳到桌上,五尺刀王彪悍的本性毕露。咣当,把沉重的佩刀往桌上一搁,发出一声巨响,五尺刀王发飙了。
“小兔羔子,当年在外兴安岭一战,你还是个新兵瓜瓜!”
“你,小李子,还有你,大鹌鹑,跟老子抢头功?”好几年没打仗大家伙都憋坏了,张水子更是红了眼,龇牙咧嘴,五短身材上蹿下跳的,跳的欢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