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你,让你乡长的威严荡然无存。”
“书记,这么说你也很了解严旭义这个人啊。”
胡斐闻言一愣,抬起头看了一眼江连泽,“老严这个人虽然古板了一些,不过,能力还是不错的。”
“行了,你就不用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
江连泽哼了一声,弹了弹烟灰,“严家俨然成为了麻子营乡的土霸王,县委组织部几次找严旭义谈话,想让他来县委办担任副主任,或者换个地方那个担任一把手,他愣是不同意,非得死死地守在麻子营。”
“他当别人都是傻子呢,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吗。”
胡斐傻眼了,想不到县委早就洞察到了这一切,搞得他还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向县委汇报这些情况。
“不过,严旭义兄弟在麻子营经营了这么多年,早就形成了一张严密的关系网,县委这边一有动静他们必然就能在第一时间知道消息。”
江连泽喟然叹息一声,“而且,县委某些领导觉得严旭义为党工作了一辈子,又没有犯什么大错,只不过是教子无方而已,总不能临到退休了还不能落个善终。”
胡斐愕然地瞪大了眼睛,尼玛,有县委领导这么说话,怪不得严旭义这么牛呢,感情人家也是有靠山的,当然了,现在有关严旭义的一切都是道听途说,胡斐没有证据,倘若是有证据的话,绝对不介意将他送到监狱里去养老。
“不过,你这次做得很不错,你挖了个大坑让他跳。”
江连泽的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严旭义性子沉稳,他不会容许任何有威胁到严家的东西存在,你这小子去了麻子营之后,自然是要好好地表现一番,那里偏偏又是山高皇帝远,也没人管着你,由得你去发挥。”
“可你这些举动就已经触犯到了严旭义的利益了,他好不容易才当上了这个乡党委书记,偏偏你这个乡长却处处跟他作对,而且,你在乡里推广这个大豆种植的事情,已经威胁到了严家的存在了。”
“没有,我并没有触犯到严家的利益,我只是做一个乡长应该做的事情而已。”
胡斐眉头一拧,“难不成去麻子营当乡长就要知趣地做个傀儡,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要严旭义这个书记来拿主意,那还设个什么乡长呀,直接让他一个人干得了。”
“如果你这个事情搞成之后,你就能在麻子营乡拥有很高的威望,那就已经威胁到了严旭义了,一旦让群众知道了你有收拾严旭义的能力,严家的事情很快就能解开盖子的。”
“你说,如果有了这种机会,严旭义会不会狠狠地给予你当头一击,彻底打掉你的自信,打掉你的威信,让你在他的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
“不过,我很清楚你的性格,要论玩手段,十个严旭义拍马都比不上你一个。”江连泽哈哈一笑,“如果你不是心理有了计划,又怎么会这么盲目地推动大豆种植,你这是在玩一手请君入瓮的戏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