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十年学剑,一年练刀!刀法易练不易精,剑法难练,一旦练成却威力无穷!
练剑耗的是时间,耗的是耐力!
冷寒玉师兄弟均是弃剑从刀,十七岁起开始入门学刀,迄今为止,整整三年,而柳枫的剑法却陪伴了两个十年,二十年的剑,三年的刀,结果只在一线之间。
哐当一声,冷寒玉怔在当地,脱落了手中断刃,水如筠也扔掉半边刀刃,黯然道:“我们输了!”这对他们而言,不知算不算意料中事?两人都有一瞬间的惊讶和愣神。
君子掌中剑,剑下也笑君子!
剑,在一些人手里是一把杀人的剑,在另一些人手里则是一把令人称颂的君子剑。
柳枫的剑却是一把无形刃,他说服了赵敛,带动了赵敛的剑道精神。
剑客,是君是邪?岂非在人一念之间?
赵谏的剑是把伪善的剑,他带给越州双鬼的,只有那不堪的回忆。
柳枫的剑却令越州双鬼双双汗颜,他们的内心本就对剑存着无比的依赖之情,当那依赖敬仰被一个伪君子破坏殆尽时,他们有的是无奈,有的是彷徨,甚至是落魄和逃命。
可冷寒玉作为一代将门之后,又岂如他口中说的那样,弃剑就弃剑了呢?
就像一个人从小吃糖葫芦,纵然长大了那种热衷感退却,但儿时的幸福之感怎么也挥之不去。
冷寒玉师兄弟又何尝不是?毕竟他们只学了三年刀,而剑却学了至少十年以上,那种嘴上讨厌,心里却念念不忘的痛苦记忆,何尝不是剑道?倘若这个剑可以引他们走上新的道路,带给他们光明的话,他们又怎会执意求死呢?
柳枫从他们的失败眼神中,已然看出了不舍,不由分说,舒望已心领神会,扔出两把剑。
柳枫将剑一一分给冷寒玉和水如筠,那两人就像提前准备好一般,默默地伸手接过,没有抗拒。此时,他们的心里只是喟然,是在伤感过去,还是在欣慰今日?
越州双鬼冲柳枫拱了拱手,道了句谢,便静静地退了下去。
胖鬼头呼延刚烈看到如此情形,六鬼去其三,心中多少有些不适,当下腾地蹿出来,大刀一举,大喝着扑向柳枫。
呼延刚烈身形较胖,靠的是一身蛮力,倒不可劲搏,可他手上功夫也不差,铛铛两下,已以一招斩掉了柳枫左手的翠竹。
翠竹断了,就犹如断了柳枫八方挥击的双剑之力,呼延刚烈一招得手,心中快意,总算为兄弟们出了口恶气,怎能不开心?
经此鼓舞,呼延刚烈拼的是更加厉害,他人虽胖,可轻功非凡,脚步挪移,一点也不显笨拙,那身胖反而增了他的力气,成了他的极大优势。
柳枫已战了两场,原本就身受重伤,如今见此情景,更不敢和呼延刚烈正面硬碰,他虽比呼延刚烈高出一个头,可却没呼延刚烈力气大。
柳枫用轻功,竹剑以轻灵先探呼延刚烈腹下要穴,那呼延刚烈人倒也机灵,稳稳守住要害,柳枫攻了三次,都近不得跟前。
呼延刚烈大刀刚烈,使得蛮劲,掌下、刀下呼呼出风。
柳枫见势不对,飞上高空,以迅雷之势扣开左手断折的竹剑,拗成两半,砰砰两声响,两半竹杆如剑般扑向呼延刚烈,呼延刚烈凌空扫击,柳枫右手的竹尖已抵在了他的咽喉。
呼延刚烈只好垂首一叹,无奈的放下手中大刀。
舒望又从屋里扔了把剑,柳枫盯着呼延刚烈,轻声道:“得罪了!”说话间,目不斜视,空下一只手接住舒望掷来的剑。
柳枫将剑递给呼延刚烈道:“练刀十八年,阁下刚劲狂野的刀法,岂不是早已将体内百脉流窜的毒素除尽?阁下多年前剑法高绝,李枫等待你一展雄风的时候,我知道你和令弟一样,惯于用四尺长刀,刀若没有五斤,你们一定觉得不趁手,用不惯,所以李枫自作主张……”
柳枫扫了眼手中剑,悦然道:“这把剑虽称不上神兵利器,但乃出自神兵门,相信阁下用它对敌,不会比十八年前那把霜寒剑差!”
呼延刚烈瞥视他手里的剑,眼底闪过一丝留恋,却没有伸手去接,只垂首道:“刚烈一向追随大哥,大哥还没有跟你打,胜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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