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邱思仁的头顶。
邱思仁大脑一片空白,体内涌起的寒意直透心底。
一瞬间邱思仁就明白,对方就是一个普通人,可就是这个普通人这样简单的攻击在这一刻都是致命的。
……
“李家村的李姗姗你应该记得吧!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前几日她却被埋在了这乱葬岗里,从此便与家人天人永隔。”
听到这一句邱思仁终于确信了自己的判断,浑身汗如雨下:“不……不要杀我!”
邱思仁躺在地上用尽全身的力气,僵硬的喉咙吃力的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
“为什么?”秦圣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平静。
“你要是……杀了我,邱家……堡不会放过你的。”
邱思仁无助的看着秦圣,眼神中带着一丝期望。
“欠债是要还的,当时李姗姗也一定求过你吧!可你有放过她吗?”
秦圣仔细的看着躺在地上浑身抽搐的邱思仁,俯下身去,慢慢的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你这样的人就该死!”
邱思仁的眼睛恐怖的瞪大到了极点。
一股冰冷轻易的便刺进了邱思仁的喉咙里,斩断了数根重要的血脉。
秦圣看着躺在地上瞳孔渐渐放大的邱思仁说道:“邱家堡不会放过我?我早就知道了!”
邱思仁听的很清楚这句话,他还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古怪的声音。
那是他最后发出的声音。
他带着无尽的悔意气绝身亡。
……
邱家堡在这魔魇森林北面算是有头有脸的势力了,邱家堡的人死了那便是头等大事。
一匹快马从邱家堡的大门口冲了进去,没有任何人阻难,马匹刚进入广场便有人接过缰绳。
广场的尽头便是大殿,马上的中年人一刻也没有停留,他快步的穿过大殿,又进入了一扇大门。
中年人穿过大门出现在一个并不算大的房间里,房间的中间有一张红木的桌子,桌子一个剑匣里放着巨力剑,长剑静静的躺在剑匣里,偶尔一丝寒光闪过,杀气逼人。房间的另一边摆着一张巨大的床,床的旁边站着一个衣着暴露的侍女,床上躺着另一个全身赤裸却骨瘦如柴的女子,女子已经奄奄一息。
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景象,中年人的瞳孔不自觉的微微一缩。
并非是房间里那些衣着暴露的女子影响了他,影响他的而是床上正在运气的一个人,一个全身赤裸的男子。
男人的双手快速的在那女子的腹部处游走,双掌元气闪烁,随着掌力的推动,一颗龙眼大小的丹药从女子下体滚了出来,旁边站立的侍女立马双手小心翼翼的接着。
丹药一滚出体外,床上的女子便失去了最后一丝生命气息,双眼充满恨意的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在外行人的眼里这颗丹药的成色并不怎么好,但那赤裸的男子却小心翼翼的用一个锦盒将丹药装了起来,慎重的放入怀中。
“什么事?竟然打扰我炼丹?”赤裸的男子随手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双手。
“邱管事死了!”
“噢!”
赤裸的男子因为惊讶终于回头看了一眼垂手而立的中年人,这一眼便让旁边的中年人浑身一颤。
“中了魔魇蛊虫之毒,后被人斩下头颅,头颅就放在李家村村头乱葬岗里的一座新坟的坟头。”
“真是该死,竟然着了普通人的道,如此没用的废物死了倒好,免得浪费粮食。”
赤裸男子一边穿上侍女递来的衣服一边说道:“你下去吧!”
旁边垂手而立的中年人如蒙大赦,恭敬的退出了房间。
“建锋!”
随着叫声一面目清秀身着白衣的年轻人走入房间:“父亲大人有何吩咐?”
“你带人去一趟李家村吧!在我回来前解决这件事。”
“父亲大人您要去送丹?”
穿好衣服的赤裸男子面色微怒,回头郑重的看着面前的年轻人:“我不是说过吗?这事不许你提起,如果被那人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你不知道吗?”
“可父亲大人,那人的修为和你一样,你怕什么?这么好的丹药白白的送给别人多可惜。”
“混账!你懂什么?你以为这丹药是给那人的?就那人的身份他可以享用这丹药?”
面目清秀的年轻人一脸的疑惑,想了想便小心翼翼的问道:“父亲大人的意思是?”
原本还很疑惑的年轻人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脸的恐怖之色。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面目清秀的年轻人由于害怕脸色都已经开始扭曲起来:“孩儿谨记,以后将不在提起!”
就在白衣少年退出房间时赤裸男子又招来一老者,此人年约五旬,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背后斜插着一把竹剑。
要是识剑之人在此一定会认识,这剑不是普通的剑,此剑名叫“青竹”,乃千年寒竹铸造,出剑伴有丝竹之声,乱人心神,故得此名。
这老者绰号青竹山人,便是因此剑而得此绰号。
“竹老!建锋年少,不知深浅,此次出堡权作历练,他的安全便交给竹老了!”
老者并不多言,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