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潇回到了屋里,在被窝里的袁媛探出了头。
“肖潇,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太想知道了。”袁媛故作委屈地说道。
“没事,睡吧,记住,以后都不要问这些问题了,我看小白肯定也是因为这些事情才受伤的,我刚才试探去问了他,他都没有说话,还有你知道吗,小白都没有家人的,他刚刚差点都哭了。”
“怎么了?你惹他不高兴了?”袁媛急问道。
“哪里有,我就问问他,现在快过年了,你怎么也不回家呀,你没有亲人吗,你没有朋友吗,他听了后慢慢就哭了,刚才你们听到,他的声好大,我都不敢想,那么厉害的一个人还有这样的一面。”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知道小白现在身体不舒服,还去问他这些问题,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我才不是。”
“你就是。”
两人的声音渐渐高了,直到肖潇把手指放到了嘴边,才停止了争吵,幸好肖成累了一天睡的很死,李华也没有听到。
也许是太晚了,没过多久,两人就睡着了。
白青和两女的屋子只有一墙之隔,听到那边没有声音,他也放心了,只是心里面有些淡淡地忧伤。
白青的童年虽然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故事,但是最积极的身世一直是个谜,他试图想去问师父这个问题,可师父从来没有正面跟他提起过,他也只好作罢。
令白青感到奇怪的事,他身体里的真气自从和风素素同床之后,越发流失的快了,这次见到肖潇之后,想到过以前的种种,再次加深了这样的效果,没有了真气,他一点劲头没有。
光有功夫招式,没有真气辅佐,很难生存,想到这,他的脑海中开始翻阅记忆中有没有关于这方面的书籍。
还真让他想到了,在一本古籍上似乎记载过,真气患得患失,如不小心,轻则残废重则丧命,白青可不想英年早逝,古籍上面记载的有如何破解的方法,但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
他似乎又想起来了,那页纸在一次上茅房的时候,忘记了带草纸,被自己用掉了,白青现在肠子都悔青掉,为了此事,还被师父骂过,不过这件事情都已经很久了,当前是如何不让体内的真气泄漏。
想到这,白青从被窝里钻出来,盘膝而卧,耳根清静没有一点杂念,他似乎觉得丹田之处有了一点小小的动静,一点点的真气从筋脉四处回升,慢慢地汇聚慢慢地融合,很久才凝聚成一团,他轻呼一口浊气,将真气散至身体各处,短时觉得恢复不少,如此的练习几次,已经跟当初没有多大的区别。
除了武学古籍,他有一次还发现了一本关于男女之事的书,害怕师父发现,他很迅速的浏览了一遍,书的内容全部记在了脑海中,现在,那些封存在记忆中的画面涌现了出来。
一想到这,刚刚凝聚不少的真气又全部亏空了,他马上屏气凝神再次将呼唤出真气来,幸好没有胡思乱想,只要不乱想,真气就不应该会流失。
他尝试着能不能用真气驭物,看准了眼前的一个水杯,凝神聚气,念动心意,不过那水杯纹丝不动。
身体是舒服了,但是当初的以气驭物却没有了,这点让白青好一阵悔恨,早知道就不那么早的破了身子,现在倒好,不仅没了本事,恐怕日后对身体还有坏处。
虽说这真气有益身体,但刚刚享受过人伦之乐的白青怎么会不想再次尝试呢,只是在骨子里不敢罢了,风素素和他情投意合,别人那就难说了,弄不好身背沾花惹草登徒浪子之名,连师父都不会绕过他的。
但女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就像旁边的两个女孩一样,身体里焕发出来的清纯气息,时刻在充斥着白青的味蕾,如果要是能动手摸上一摸,还要什么真气。
真气固然重要,美女也很重要,两者不可兼得的时候,白青想一个一个来试试,只要不做出出格的事情,应该没事。
他曾经发过誓要娶风素素,但从小在山上生活习惯了,哪里能记得这么多,况且他禀性顽劣,但聪明好学,不然师父也不会如此器重,只要完成师父交待的任何事情,想必师父不会为难的。
一夜的时间,白青没有合眼,而是把身体里的流空的真气寻觅了回来,贯穿在身体的每一个位置。
天色已经大亮,白青的身体也恢复到正常,没有一点软绵绵的样子,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肖潇和袁媛醒得很早,穿着睡衣未加梳洗就来到了白青的小屋,里面居然是空的。
两女纳闷,她们以为自己起来的很早了,却没有看到白青,正当两女互相怀疑的时候,白青推开了院门进来。
“两位小美女,看我给你们带什么好吃的了,美味早餐,快点来吃。”白青双目不停地在两女地胸前游走,身体里一阵灵蛇乱窜,差点摔了个跟头。
白青的表情,动作,语气,语言,让两女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白青,顿时四目相对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