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三爷败了,败得很惨,有种失败叫惨败。
一群目瞪口呆正要给贺三爷呐喊助威的小伙子们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没精打采。
花哥的裤子湿了很大一片,这时候正躲在车里不敢出来,虽然现在天色已晚夜幕降临,他还是怕别人看到窘况。
贺三爷站的很稳,甚至连一点点飘忽的感觉都没有,他的腿落下了残疾,但是从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像身体有缺陷。
他愤怒,他愣神,他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飘到这个位置。
他还在为刚才这些不中用的手下而苦恼,都无能成这样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去干坏事,还能不能好好的做点恶了。
贺三爷觉得他和自己的小伙子们没有区别,毫无经意间也被甩到了这里。
他想动步,他想抬腿,想拔下插进墙体的拐杖,一切都只是想象。
有着丰富战斗经验的贺三爷知道,他老了,也许这是个不错的借口,以后的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了。
花哥一直没有下车,他看到了一切,那些触目惊心难以用常人的心态去理解发生的一幕,他们更没有办法。
他们虽然说不是常人,最起码比普通人要恶,但是他们的心里也不是很凶狠,至少在诡异的现象面前。
他们作恶,他们发狠,他们仗着人多,他们可以把势单力薄的普通人狠狠的修理一番,他们更加依靠的是身后的力量。
他们的身后是贺三爷,而现在贺三爷也是不堪一击,甚至比他们都好不到哪里去。
人家都还没出手呢,他们就这样,要是人家出手,那还不是挫骨扬灰,粉身碎骨。
贺三爷尝试着挪动脚步,没有什么不可以,原来他没有拐杖也可以走路,很长的时间里他认为如果没有了拐杖,他就无法行走。
“扑通。”
贺三爷倒在了地上。
他还是无法行走,刚才想多了。
小伙子们围拢过来,扶着贺三爷上了车。
谁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分钟,更加不想看到白青那张微笑着就能一巴掌把你扇飞的脸庞。
“撤。”
贺三爷努力着发出一声号令。
他的小伙伴们听到了今天晚上最美妙的召唤,比大型的交响乐团合奏的交响乐还要美妙万倍,也许他们根本就没听过。
来的很凶猛,走的很狼狈。
取下插入墙体的拐杖,居然需要十个人同时使劲才拔出来。
大门口恢复了平静,可是推拉式的大门上却留下坑坑洼洼的痕迹。
医院也恢复了正常,似乎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谁?是谁报警,哪里有人打架,居然有人敢报假警,我看是吃饱撑的没事情干。”
一辆警车呼啸而来,从车上下来一个身穿警服的警察,大声的呵斥着。
看门老大爷从传达室的窗户里探出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外面,没有说话,心里很不爽: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吃的,报假警!谁吃饱了没事去报警,现在才来,早干什么去了,妈的,这大门都被敲成这样,我还看什么看。
警车呼啸而去,没有带走一个人。
医院的大楼里,每个窗户上都趴着几个人,他们可能是院长可能是护士可能是医生也有可能是病人。
他们的所见所闻所感,直接把白青神化。
虽然,黑夜蒙蔽了大多数人的眼睛,但是还有一些位置能看的清楚的。
譬如风素素,他的位置就比较好,她虽然不能像杨德仁一样迅速做出对策来庇护医院的安全,她在一楼的拐角处,能够清晰看到白青的每一个动作。
楼上的人看的是全局,白青的出现,僵持,围殴,虽然他们没看到有没有人碰到白青,然后就是所有人到了马路的对面。
风素素看的是精髓,白青一抬手,一个人飞到了路对面,又一挥手又一个人飞了出去。
看的多了,她的后背甚至开始发凉。
这是真的吗?
她开始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就那么,就那么随便挥挥手,人就一边去了?
不过事实远远胜于雄辩。
风素素在白青进入医院大门之前,先回到办公室。
杨德仁立刻传下话,任何人不要把这件事情张扬出去。
虽然他这样说,但是怎么可能不会传出去呢。
随后,他有给柳正昆挂了个电话,把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
柳正昆没有指示,也没有拿出有效的解决办法,只是说了句:静观其变。
柳正昆把这件事情当成了商场上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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