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走到自家门前,院门紧锁。
叶玢怡的心里感到很不对劲,看向江父:“言言不在家?不是说最近没去文化宫吗?”
江父道:“可能是被桑桑接到店里玩了。”
“这像什么话!”叶玢怡当下气不打一处来,脸上冷沉可怕:“她不知道今天景怀回来吗?怎么还带着言言去店里?!张婶,你去那里叫他们回来!她回不回来不要紧,言言必须叫回来。我们江家的孩子,不在江家待着,怎么能跟着她住店里。那里花枝招展的,是小孩子该待的地方吗!”
这时候叶玢怡更是有了危机感,那狐狸精难道是想把言言控制住?绝对不能再让乖孙子和她在一块,不然好好的苗子都要被教歪了!
张婶欲言又止。
江父低下头颅。
叶玢怡蹙了蹙眉,不悦地问:“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为了避免叶玢怡后知后觉让情况更糟糕,江父决定现下就坦白。
他小心翼翼地看了叶玢怡几眼,“玢怡,你刚出院,动不得怒。你答应我不激动,我就跟你说。”
叶玢怡忍着怒气点头。
“言言近来都是跟桑桑住的,咱们要让他回来,也得看桑桑同不同意。”
“张婶,你去的时候态度客气些,务必让桑桑和言言回来。要不你别去——”江父抬手,想到什么,“景怀也快到家了,那是他老婆孩子,让他自己去哄回来。老婆孩子都看不住,他在军中累死累活有什么用。”
“没错,让他自己哄。”他觉得事情大发了,家里又要乱了。儿媳妇这次很可能是来真的,不会轻易让言言回来。
“你说言言近来都是跟田桑桑一起住?”叶玢怡捕捉到重点,问道:“晚上也在店里?他们晚上没回来?”
张婶点头道:“少夫人和言言已经有一星期不在家里住了。”
叶玢怡立时冷笑连连:“她倒是阴险,我居然忘了这茬!这是在欲擒故纵吗?景怀两次回来,她都故意吐,现在景怀又要回来,她又闹离家出走!不知道的又要以为我欺负她!”
“言言是我们家的,我不可能让她把言言带在身边!”
“玢怡,你干嘛去?”江父轻轻拉住她。
“把孙子要回来!”
“田桑桑!”叶玢怡气势汹汹地闯进一品香居,脸上还有病态的红色。
“妈。”田桑桑意外地看了她一眼,对身前的客人道:“抱歉,家里有事。”
客人看这仗势,都很识时务地自动离开,表示明天再来。但她们又忍不住回头偷看几下。
叶玢怡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有孙子,已经顾不得还有外人在。
“你是什么意思?我们家对你不好了?你既然嫁到我们家,就要懂得是我们家的人。你把言言带到这儿,问过我这个做婆婆的想法没?”
叶玢怡这是真的撕破脸了,对她完全是一副优雅又带着嫌恶的姿态。偏偏她的样子是柔弱的,再做凶恶也做不到母老虎的样子,只是口气不善到了极点,令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