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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玉墨浅挑眉,“她打搅到你了?”
“是,”木幽舞说的都是有些咬牙,何止是打搅,这打搅的她已经想要杀人了。
玉墨浅低敛下了眼睫,那弹琴声时有时无,如若不细听,是不会听到的,可是对于长期习武的人来说,确实是吵。
“白锡,”他叫着白锡的名子。而白锡的身体僵了一下,这才是拱手道:“王爷,有何吩咐?”
玉墨浅淡淡看了一眼远方,也不知道这道视线最后是落在了哪一处,有他的地方,便是这一片的风雪,似乎就连这一个院子也是冰天雪地了一般,木离抚了抚自己的胳膊,她最怕的就是王爷这种样子了。
半天都是一声不吭,也不知道想要说什么,就是这与生仍来的冷漠,让人很不舒服。
“白锡,告诉瑶青,这琴不弹也罢,琴是用来养心的,而不是用来这般自虐的,无心的时候,委屈了她,也是委屈了琴,”他淡淡的说完,便不再说话,白锡抿紧了自己的薄唇,他放在袖内的手再次的用力收了些许。
“王爷,属下知道了,这就去做。”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不过,这背却是挺的有几分僵直,甚至他在走到门口之时,还狠狠瞪了一眼木幽舞,木幽舞就奇怪了怪。
你说,我招他惹他了,她问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玉墨浅,以前感觉这王爷冷冷淡淡的不太好相处,甚至还是有些可怕,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她到是感觉,他只是性子冷情始然,不是太喜欢说话,但是却是将一切都是看在眼中,也算是正直,到也不再是那般让她排斥了。
就如同现在一样,还能像是普通朋友一般,聊着这天。
玉墨浅到是被她的话问的愣了愣,“他就是这性子,你莫与他计较。”
木幽舞盯着被白锡跟的砰的一声门,“我自是不与他计较,不过,他老是喜欢找我的拆,如果真的惹毛了我,你到时可不要幼思就好,我最近这脾气不太好。”
这丑话都是说在前面的,不要到了那时,再来个不好看。
“自然,”玉墨浅握紧手中的菜杯,“你这性子要是到了宫里,不知道要死多少次了?”这性子太直接,如顺他不是玉墨浅,怕是也要被她给得罪了。
木幽舞来开了嘴角,就这么笑了一直,只是这笑中有几分深意,只有她自己明了。
“那只是因为我这在这里……”
“只是因为在这里,”玉墨浅重复着她的话,就这么抬起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她,你应该恨我的。
木幽舞淡笑不语,她会恨玉家,会玉封阳,恨皇帝,恨玉家的所有人,但是绝对的不会去恨玉墨浅,就算是他有多么的对不起她,她依旧不恨,因为,有恩,所以无恨。
再说了,他也不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不过就是成亲之是给了她羞辱罢了,但是她却是可以理解,换着谁,被如此的逼迫成亲,想来也不会愿意的,就算是她自己,心里都在抵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