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舟修养得非常好,大半年后,伤口愈合,头发也长出来了,医生的伤口缝合得非常好,对舟舟没造成特别大的影响,只有开刀的地方毛囊被破坏了,周围的头发也长得特别好,小孩子的新陈代谢又特别好,头发长得特别好,舟舟没天看镜子都觉得自己又变帅气了。
楚凛这段日子一直都住在楚家,偶尔来皇宫小住,不敢太过猖狂,楚歌不在家的时候,林景生会过来楚家,楚歌在家的时候,楚凛就收敛一些,楚歌一下就发现一件事,就是儿子对他的态度变了,以前总是希望他能多在家,如今是恨不得把他赶出家门,这让他格外的不爽了。
“你这究竟什么毛病,我连家都不能回了是不是?”远在度假天堂的楚歌十分不爽,这都是多少次了,他都想舟舟了。
楚凛说,“你身子骨不好,C市马上就要变冷了,你去暖和一点的地方养一养,我这份孝心你都不懂,你也太让我伤心了。”
“借口,你这么赶我出来,是不是因为要金屋藏娇,你说实话我可以成全你。”楚歌说。
没理由天天赶他走的。
“不算金屋藏娇,当然,你要是这么说,也可以是这么理解的。”楚凛说,“所以你说,你要不要去度假,别回家了,好碍眼的。”
“臭小子,你看一看房产证写的是谁的名字。”
“哦,是要我搬出去住吗?”楚凛说,“行啊,我可以搬出去住。”
“赶紧搬赶紧搬,你还敢说我碍眼,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楚歌淡淡说,“说好的三十五给我一个孩子呢,你看看你现在多大了,孩子呢?”
“我这不是没到三十五吗?”
“你以为你今年才二十五吗?”
“我一直觉得自己心理年龄就二十五岁。”
“滚!”楚歌淡淡说,“你天天往皇宫跑,你金屋藏娇个什么鬼,你到底在搞什么,楚凛,我可是你爹,你别坑了我,我告诉你,如果我想象的是事实,你会被我打断腿的,我告诉你。”
楚凛心虚极了,他的性向,楚歌是一清二楚的。
“爹,你想的是什么?”
“你说我想的是什么?”楚歌盛怒,“你天天往皇宫跑,你看上的不是阿生,你看上的还是舟舟吗?”
楚凛,“……”
这一声吼得楚凛虎躯一震,这被人说中了心事,心情也不怎么美妙,可这毕竟是他爹,楚凛知道,这是肯定信得过的人,可他心底也有一点小小的犹豫。
这种事情,他不愿意去和楚歌说,也不想楚歌担惊受怕。
“臭小子,你脑子被驴踢了吗?”楚歌盛怒,楚凛三年在纽约都不曾回来过,他就觉得很困惑,哪怕是那十年他在纽约也是一年回来好几趟的,这C国还有他在,怎么可能不回来,结果谁知道,还真是三年不曾回来,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如今感觉,仿佛知道了什么,这感觉就相当的不怎么好了。
“我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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