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妹生活富足,要的不过是和心爱之人男耕女织,逍遥快活!所以,我们不是为了别人,每一仗都是为了我们自己,为了我们自己的国家、家人和爱人。现在,那胡蛮竟然敢向我们宣战,挑衅我们的国家、家人、爱人!算他们有自知之明,现在只敢宣战,却不敢进犯,如若敢犯,定必叫他们葬身明境,血还黄沙!”
讲完之后,只待片刻,场上便响起“若敢来犯,葬身明境,血还黄沙”的震天的吼声。
而他讲到“和心爱之人……”的时候,竟从后面伸手过来牵住我的手,牢牢握住并顺势将我带入他的怀中。在听到大家高声呼喊时,他在耳边轻轻说道:“现在,你才知道我有多厉害。”话毕他竟轻轻咬了我的耳朵一下,我全身轻颤,立刻坐得笔直,手想摆脱他的手,却又被抓得更紧。
我虽然已经愿意正视爱上他这个事实,但还是不习惯他如此轻佻的行为,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虽然他咬耳朵的小动作,应该没有人看见,但也让我羞愧不巳。我轻声喊到:“放我下去,我要下去,你练你的兵,没必要拉我做秀!”
“做秀?“他又不懂。
“就是演戏!你知道吗?我害怕,我害怕你们这些戏好的男人!“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浑身开始发抖。
他搂紧我,再不看那些还在呼喊的兵士,驾马带着我一起回了将军府。
一到将军府后门,他松开我,我立刻跳下马,往府中冲去。他跟在后面追了过来。我只想避开他,他却在西厢的廊桥上追上了我。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问道:“什么叫我们这些戏好的男人?这些男人中有我,还有谁?你不要告诉我,没有姜允霖!“
我心中一痛,知道该来的终于来了,笑道:“是啊,就是有姜允霖。他和你一样会演戏,和你一样会骗人。呵呵,你早就知道了,为何不问我?“
杜意淳很生气将我的手扭到背后,说:“你还敢说我们骗你?怎知道不是你骗了别人?如果不是被伤得那么深,他有必要从京城一路追杀你到这里?这难道不是一个男人想找回自己最后的尊严吗?“
我的手被扭在身后,很痛,可我偏偏不愿哼出一声,反而笑得越发灿烂,道:“是啊,原来是我伤了他。那么你呢?也是我伤了你?那你快跑啊,我就是个水性扬花的女人,你趁我还没有对你怎么样,你快放我走啊!“我语无伦次,声音因为手痛而微微发颤。
他只说一句:“我不要!”然后就着我的手,将我往前一带,把我硬压到他胸膛上,俯下头,吻住了我的唇。
我如遭电击,后背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全身僵住,手被他控制住,但脚上在不停的踢他,直到他把我压在了廊桥的大柱子上,让我完全动弹不得。我知道我还是应该反抗,应该像有些书上写的那样咬他,逼他放开。但是,我的身体却不受我控制的开始接纳他,他在我的唇上流连,手上劲大,但嘴唇却异常温柔。我心里的酸楚慢慢泛出来,集成泪,沁出了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