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父亲打过我的次数,我板着指头都能数的清楚,算上这次,怕是只有三次。此时此刻,我心里虽然很是委屈,但一种莫名的懊悔由心而生!看来,这次我是真的惹父亲生气了,想想刚才自己的举动,确实是有点冒失。
轻敌,往往是失败的根源!
我不但轻敌,更是太过自信,压根没把那个银甲之人放在眼里!
倘若先撇去这些不讲,就是那银甲之人走出来,震得整个大厅微微发颤的内力,我都自愧不如,更可怕的是,我如此激怒于他,他竟然没有被我激起一丝波澜。
相比之,那个平时冷静睿智的我,竟然被一个小小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完全没有顾忌父亲以及众人的感受,我行我素,要不是父亲深谋远虑,差点酿出惨祸!
我一路跟在父亲身后,没有言语。理智,再一次让我清醒起来!想到此处,我加紧脚步,跑上前去追上父亲,然后笑嘻嘻的看着。父亲生气的撇了我一眼,又继续早前面走着,心里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爹,是孩儿错了,你就原谅我吧!”
父亲抬头看看我,还是一言不发!
“我之所以那样做是有原因的!”我赶紧解释道。
“哼!什么原因?天大的原因,你也比不过那老谋深算司马宝兴!”父亲突然回过头来对我喝道。Нёǐуа пg e.с О М
“瞧爹你说的,我还没说呢,你就助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呀?这完全不是你的做事风格呀?”我嘿嘿笑道。
“风格,那是你没见过司马宝兴的风格,你要是见识过了,保证你今生今世都不想见到他!”父亲冷哼一声。
我刚想辩解,父亲却打断了我,道:“好了,好了,你先给我说说你那样做的原因!”
“咦?你都回来了,那个臭乞丐怎么没见人?难道你说的原因就是他?”情怡妹妹突然凑过来道。
情怡妹妹和父亲同时惊讶的看着我。
“你们总算理解我的苦衷了!没错,刚才进门之时,我就仔细观察了这个大厅的布局,料定,宝兴典当定会有人暗中保护这些宝物。于是。我让乞丐悄悄的摸到后方,趁机扮作他们的人员,等待我这里故意挑起事端,他们冲出来的时候,我趁机把乞丐推倒那宝物跟前,然后乞丐凭借他那本事,偷取那画简直是轻而易举!你们说我的计策怎么样?”
我笑呵呵期待着大家的称赞!
父亲吴叔和情怡妹妹听完我的描述后大跌眼镜,没想到,我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久轻而易举的拿到了宝物,此时此刻,我的心里乐的都快开了花!
想那明天那司马宝兴拿不出来真品的时候,那种尴尬的表情和怨恨的心情,我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
这时,乞丐早已经在远处等候我们多时,见我们过来,晃了晃手中的战利品,然后冲着我们笑呵呵的!
“没出什么问题吧?”我赶忙过去问道。
“公子,你就放心吧,我的老本行是什么,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易如反掌的事情,肯定没问题!”乞丐自信的说道。
父亲过来看着我和乞丐兴奋的样子,然后冷冷道:“我怎么有种预感,这其实就是一个圈套,就等着我们往里面钻呢?”
说完之后,我们五个人都心事重重的匆匆回到了文宝斋。
一进文宝斋,父亲就连忙叫了乞丐,直奔吴叔的书房。到了书房,顾不得许多,迅速打开乞丐偷来的《红白牡丹图》,拿出老花镜认真的比对起来,我们站在一旁心情也十分紧张,真怕会出现什么问题!
“这是个赝品!”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我们听到这几个字,简直神经都快跳了出来,怎么,我们辛辛苦苦用计得来的东西竟然是赝品,我不相信!
父亲把放大镜往画上一扔,无奈的摇摇头。
我扑过去,拿起画上的放大镜,再一次仔细对比起来,心里还存有一丝丝的侥幸,也许是父亲搞错了也不一定!
“天成,你别忙活了,我跟随老爷这么多年,老爷从来没有看走眼过,老爷说是赝品那肯定是赝品了!”吴叔在一旁叹气道。
我看了半天之后,扑通坐到了凳子之上,面无表情,心里难种被算计的滋味很是难受!
“的确是个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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