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元二郎已经到了上海了。”
“哦,他来干什么?”
“找你。”
“找我?”岑春煊惊讶的说:“他找我干什么?”
“岑大人,你知道明石元二郎最擅长的是什么吗?”岑春煊不解的看着陈中,他不知道这个被传为鬼才一样的日本特工,找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陈中说:“他最擅长挑唆,离间,鼓动,然后搅乱一个地区或一个国家的动荡不安,说到底,他就是一个会制造动乱的家伙。
日本人这次在我们海南军队的面前吃了一个大亏了,他们岂肯善罢甘休,他们一定要报复,报复我海南军队。
但是,以日本目前的国力,想在短时间内打一场战争,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于是,他们就想利用我们海南军队与清廷之间微妙的关系,从中找出切入点,然后,挑拨清廷与我们海南兵戈相见,最终会两败俱伤。这场战争不论是清廷赢了,还是我们海南赢了这场战争,这都为日本创造了机会和赢得了恢复元气的时间。
等到三五年后,他们的元气慢慢恢复,我们这面已经是一片狼藉了,这样就会此消彼长,他们就会寻找到一个最佳的时机,给予我们一个致命的一击。
所以,岑大人,不要小看这个特工,他的能量可不小啊。”
岑春煊脸色骤变,气愤的说道:“他若过来,老夫就杀了他!”
陈中笑着说:“岑大人,还是这么刚烈,气话归气话,我们若杀了他,日本人就会以此为借口制造事端,势必会引来西方英美等国的干涉,这样,事情会更加复杂的。
我只是想提醒岑大人的是,他会利用你和奕劻之间的过节,大做文章的,所以,岑大人,你只要注意周旋就行了,或者闭门不见。
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奕劻他们要陷害你。即使,明石元二郎不去挑唆你们,奕劻也会在这中间制造事端的。”
岑春煊笑了起来,说:“这是肯定的,不过,就凭奕劻这个笨驴,想整到我还是嫩了一点。老夫,此次在上海停留,就是因为奕劻这个小人从中作梗。
老夫一个人管不做没什么,就怕,老佛爷上了他们的当,否定了我上一次的那个奏折,出兵海南和辽东半岛,这样,我们不就是自己在打内战了吗?我们不停的消耗自己,这必将为日本和俄国斯创造更多的条件,这是我极不愿看到的。”
陈中说:“岑大人,请您多保重自己,也请你与朝廷说明其中的利弊,让他们千万不要做出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来。
但是,我也做好了思想准备,只要清廷被他们鼓动了,对我海南出兵,那么,我们就只好奉陪到底了!”
“陈老弟,这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场面,我定将极力说服朝廷,不要听信那些小人馋言。不过,我也希望海南王你能够忍耐一些小的摩擦,尽量避免我们自己内战,否则,这样就会中了那些图谋不轨的家伙阴谋诡计了。”岑春煊极为担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