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停在门边面露诧异的几人一听这话,了然的微微点了头,炼丹确实极其耗费精力,作为一个风头正盛的后起之秀,急功近利不顾身体能否承受便埋头炼丹,显露虚弱也是正常。
好在于修士间而言,若无恶意在心,以神识探究对方身体乃是极其失礼之举,只要不引人起疑,得知江烬雪神魂损伤严重的人仍旧在少数。
这种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毕竟人心叵测,不寻常的伤,便更会引得有心人诸多揣测。
江烬雪靠着云箬瑾站了好一会儿,夕阳绚烂耀得她眼前阵阵花白,其实神魂的伤不同于寻常的伤,若没有养魂丹的补养支持,她无论休息多久,都不会有所缓解。
而就在这时,云箬瑾突然弯腰,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师父?”
“容你辛苦不顾身体,是为师之过,为师送你回去。”
这句话自然也是说给周围众人听的,毕竟师徒情深,做师父的想怎么&宠&爱徒弟都不为过,甚至长生大道上,不见得人人都会寻得道侣,不少师徒相依为命的也不新鲜。
可是,大殿那边是圆过去了,云箬瑾抱着江烬雪一路回到风来居,还没进门,便迎面撞上了等待云箬瑾一同练武的唐祈雯。
这状况已经快乱成一锅粥了,有道是人不能撒谎,一个谎言需百个谎言去圆,人与人之间最好不要有误会,否则,所有误解都会如滚雪球一般,直至最后想解都不知从何说起。
唐祈雯呆呆的看着面前两人,清秀的面容染着枯灰挂霜,哀怨望了望云箬瑾,又谴责般看了看江烬雪,忽然一转身奔入房中,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江烬雪无奈叹了口气,“师父,恐怕师父如此维护,背后说三道四总也免不了了。”
“随他们去吧。”云箬瑾款步走向江烬雪的房间,低声道:“你的情况,我后来也与燕长老商议过,但是,宗主早已发下了禁令,药田中的影月草,未得他许可,谁也不得采摘。不过燕长老后来也曾提起,说明日便是风来居当值,风来居弟子太少,若有疏忽之处,要我不必担心,只要不酿成大祸,他不会问罪追究。”
这是暗示他们可以去偷影月草么?只要偷的不多,小心谨慎些,燕长老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云箬瑾将她轻轻放在了床榻上,颇带几分严肃道:“明日&你且在房中休养,切勿随意走动,我清晨时分便回,炼制养魂丹……”
“不,我自己去。”江烬雪赶忙回绝道,咬牙撑起身来靠着,“纵有长老授意,但偷就是偷,师父一身清正,还是不要染了手的好。”
“连自己的徒弟都无法护得周全,维护一身清正又有何用?”
“不,师父,我知道师父都是为了我,但一身清正乃是在宗门立足之本。”江烬雪也明白云箬瑾不会不懂,却仍旧诚恳道:“但我怕的不是师父你毁了清正之心,而是怕被有心人抓到了机会,会对师父不利。”
不管药修的性情有多么温和,那也终究都是人,是人就有功利之心,或多或少,不能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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