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吉普车了。这时,拉依突然停下脚步,对列克说:“列克,这环境不错,就在这里吧。”
听到他这么说,我不禁心头一紧,暗想他不会要在这里枪毙我吧?这时猛地感到有人将我向后面一扳,我没有任何的准备,在这个力道的引导下,身体向后一仰,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几乎在我倒地的同时,我的双手被人抓住,并被死死地摁住。
没等我回过神来,原本站着没动的拉依像饿狼般扑了上来,用膝盖压在了我的两条小腿,接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望着他扭曲的面孔上那副疯狂和充满了可怕**的表情,我顿时明白了,他把我带到这个偏僻的地方来,并不是要枪毙我,而是为了强暴我。
我开始拼命地挣扎,努力地想将双腿从他的膝盖下挣脱出来。然而我的双手被身强力壮的列克牢牢地摁住,双腿又被拉依的膝盖压住,这种程度的徒劳挣扎,反而挑起了他更大的**。
拉依脱光了自己后,仰天长笑,得意洋洋地说:“女少校,当初在莫斯科时,虽然我没有能得到你,但今天你绝对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说完,就把臭烘烘的大嘴伸了过来。
我一口唾沫吐了过去,正好吐在他的脸上。他挺直身体,用手背抹去脸上的唾沫,冷笑了一声,然后猛地抽了我一记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接着他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扒我的裤子。只要我一反抗,他马上就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打过来。
眼见反抗无效,我都打算就范的时候,突然一声清脆的枪响传来,接着摁住我双手的力道松了,列克重重地摔倒在我的身边。没等我搞清楚状况,又听到了第二声枪响,拉依的右肩中弹,他刚用手捂住伤口,一个身影就从我身旁扑过去,将他扑倒在地,接着两人就扭打在一起。
我坐起身来,看见和拉依扭打的是一名穿着平民服装的中年男人,虽然拉依受了伤,不过在打斗中,他还说占了上风。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把那个男人压在了身下,用紧紧地扼住了对方的喉咙。
我觉得我该去帮帮我的恩人,左右看了下,见列克的步枪就摆在我的旁边,连忙抓过来,双手握住枪管,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挥舞着步枪使劲砸了下去。只听梆地一声巨响,枪托都砸断了,拉依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倒向了一边。
看到他下面还直挺挺硬着的那个玩意儿,我上去用脚一阵猛踢,然后还觉得不解气,又踩着那团已经变得血肉模糊的东东,狠狠地用脚尖碾了几下。
解决掉拉依,我才把注意力转移到救我的男子身上。他从地上坐了起来,用手捂住喉咙,剧烈地咳嗽着。看着他上嘴唇上那浓密的两撇大胡子,和显得有些老气的脸,我觉得似乎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
我把破步枪扔到一边,上前去扶他起来,同时关心地问:“您没事吧?”
大胡子男子在我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回答我说:“报告指挥员同志,我没事。”
听到他叫我为指挥员,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当过兵的,于是问:“您也是军人吗?是那支部队的?”
“报告指挥员同志,”他可能是看到我的军衔比较高,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说报告,“我是索特尼科夫游击队的。正在这附近执行侦察任务,见有几个德国人把您往这里带,便悄悄跟了过来,想试试是否能找机会救出您。”
“事实证明您成功了,谢谢您,游击队的同志。”说着,我向他友好地伸出了手,同时还问了一句:“不知我该如何称呼您?”
“瓦斯科夫。游击队员瓦斯科夫。”
天啊,一听到这个名字,我顿时想起了眼前这个人是谁。他就是我穿越到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那个171铁路会让所的准尉瓦斯科夫。不过为了防止认错人,我还是试探地问:“我能问问您的父名和本名吗?”
瓦斯科夫非常爽快地回答说:“菲道特·叶甫格拉维奇·瓦斯科夫。”
确认了他的身份,我不禁有些激动,忍不住叫出了那帮高射机枪排的姑娘们给他取的外号:“准尉大叔,是您吗?”
“准尉大叔?!”听到这个久违的外号,他不禁打了一个哆嗦,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问:“指挥员同志,您认识我?”
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使劲摇晃着说:“菲道特,您忘记了,以前您曾经对我和熱尼娅说过,你是我们的准尉呀,你是我们的亲兄弟,让我们像你妈妈一样,叫你菲佳。”
听到我这么说,瓦斯科夫愣了一下,然后试着问:“你是丽达?”
“是的,准尉大叔,您终于认出我了。”
瓦斯科夫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泪顺着脸颊淌了下来,他激动地一把抱住了我,说:“太好了,亲爱的丽达,我还一直以为你牺牲了。没想到还能看到你,我真是太高兴了。”
我的鼻子也一阵阵发酸,但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和瓦斯科夫拥抱一会儿后,我放开了他,说:“准尉大叔,附近有德国人,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再叙旧。”
瓦斯科夫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点点头,说了声:“跟我来。”拉着我就往森林深处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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