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路上不安全,可能会遇到德国人,你多带点战士去吧。”
“谢谢司令员的关心,我会注意安全的。”
“祝你好运!”罗科索夫斯基说完最后一句,便松开了我的手。
等在外面的是格里萨开的吉普车,警卫连长尤先科站在车外等我。见到我出来,他向我敬礼后,急忙打开了车门,他才从车后绕到车的另一端,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我们的车启动后,后面很快跟上了一辆满载战士的卡车。
我指着后面的卡车,奇怪地问尤先科:“上尉同志,后面的卡车是怎么回事?”
尤先科半侧着身体回答我说:“师长同志,这是布科夫少校为了您的安全着想,专门派了两个班的战士来保护您这一路上的安全。”
虽然最近我在外面来回跑时,始终只带着一两名警卫员,表面上无所谓,其实心里还是怕得要命,万一路上遇到敌人的袭击,就凭我们几个人,根本就是羊入虎口自寻死路。听到尤先科这么解释,我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心里对布科夫的安排感到非常满意的。
到达了第20集团军的司令部外面,刚下车,就有执勤的军官过来向我敬礼,说司令员和副司令员已经等我半天了,并引导着我进了废墟下的指挥部。
屋子里,弗拉索夫和林副司令员正面对面地坐着喝茶,翻译站在林总的身后,及时地将弗拉索夫的话译给林总听,或者将林总的话转述给弗拉索夫听。
见到我进门,两名司令员都站起了身,向我迎了过来。没等我立正敬礼,都伸出手来和我握手。弗拉索夫还笑着说:“你好啊,奥夏宁娜参谋长。刚给你打了电话,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过来了。一路还平安吧?”
“谢谢司令员同志的关心,”我也笑着回答说:“从太阳山城到沃洛科拉姆斯克这一线,都在我们第20集团军的控制下。也许是因为敌人惧怕两位司令员同志,不敢随便出来搔扰,所以我这一路才能风平浪静平安无事。”
弗拉索夫呵呵一笑,向旁边做了个手势,说:“来,先坐下说。”林总因为要等师哲同志的翻译,所以反应要比弗拉索夫稍微慢一些,但他还是同样用中文补充了一句:“你是集团军的参谋长,相当于也是司令部的人了,就不用把自己当客人,不要拘束。”
我坐下时,仔细细看了一下弗拉索夫,发现他居然是个瘦高个,身高至少在一米九以上,可为啥我以前老觉得他是个中等身材呢,可能是我观察得不仔细的缘故。
就坐后,弗拉索夫开门见山地说:“丽达同志,我们今天急着把你叫过来,是因为大反攻在即,而目前的形势还非常不乐观。如果仓促地进行反攻,估计不会取得什么好的战果,所以我们需要好好地研究一下,怎么做才能改变当前的不利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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