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说罢,便打开了药箱,将菜刀拿了出来,就去掀铺盖。
“你……你……干什么?”就在这时,那病秧子陆羽一下睁开了双眼,看见肖晨手中拿着明晃晃的菜刀,顿时吓得卷缩在了床里边,颤抖地问道。
“你那家伙留着也是害人,让我把他切了。反正你那也是没有用的东西。”肖晨继续坏坏地笑着,一边行动,一边说道。
“别……别……!我那是留下来做种的。”陆羽吓得说话不成句了,“你如果给我切了,我陆家也就断后了!”
“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反正你阳痿了,就已经断后了!”肖晨说到这里,又要动手掀铺盖,那阵丈做得很凶,“这东西没有用了!还是帮你割了吧。省得留下来害人!”
“不……不……,有用!”那病秧子陆羽一边捂着下身,一边央求道,“我也没有害人啊!”
“你害人不浅,还说没有害人?我问你,红娘子什么时候得罪你了,你那样折腾她?不但让她们演出的钱为你找郎中治病,还要她来日日夜夜地陪在你身边。”肖晨将菜刀在距离病秧子陆羽面前一寸之处舞得“唰唰唰”地响,声势极其吓人,一边斥责道,还去掀铺盖,“你今天不跟我说出一个子曰来,我就切了你那不中用的东西!”
“我说!我说还不行吗?你快将菜刀放下!”那病秧子陆羽卷缩在床里边,害怕极了,赶紧说道,“你说你叫肖晨?可册子上说,肖晨是一个女人啊?”
“什么册子?我对什么册子不感兴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害红娘子?如果有半句假话,我就切了你……”肖晨愣了一下,将菜刀一收,催促道。
“我喜欢红娘子,怕她演出之后。不久就会收拾东西离开郑州。我知道自己有病,所以就用这法子将他留在身边,虽然不能与她同眠共枕,就这样感觉她在身边,也就足够了。”病秧子直言不讳道。
“变态!你小子真是一个变态狂!”肖晨骂了那病秧子陆羽一句,随后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册子?”
“我父亲交给我一个册子,册子上说,肖晨是一个女人。家住凤阳。”病秧子陆羽感觉奇怪。“你不会真的就是那肖晨吧?
“哦?!把册子拿来我看看!”肖晨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很感兴趣,于是吩咐道。
那病秧子怕肖晨在他面前舞弄菜刀,要是一不小心,给菜刀划上那么一下。肯定受不了,所以肖晨就这么一吩咐,陆羽也就只好磨磨蹭蹭地从身上拿出一本册子来。
肖晨一把夺过了册子,打开第一页,只见第一个名字就是肖晨,女,家住凤阳二十里肖家湾,父亲肖正,母亲张氏;第二个。苏里江,具体出生不祥,母亲玉面狐,父亲不祥;第三个郎玉柱,家住雅州玉泉路。父亲郎祥文,母亲刘氏;……
肖晨仔细地看了一遍这名册,立刻在脑海里断定出了,这就是“死神之吻”的杀手花名册。心想,真是歪打正着。不由得暗自惊喜不已,同时也将这花名册中的名字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并将花名册顺手还给了陆羽,同时说道:“我倒是什么东西,原来是没有用的名册而已,不值钱,还你!”
“错!大错特错!”病秧子陆羽很不服气地说道,“我父亲为了这册子,食不甘味,睡不好觉。每年欧阳玄都要给很多银两。我父亲承受不了这个册子带给他的压力,便将这个册子拿给我保管。”
“那你为什么要把这个秘密说给我?是什么目的?”肖晨假装着生气,喝问道。
“这东西放在身上,问题藏在心里,难受啊!说出来,心里舒服。”陆羽感叹道,“你说,像我这样的身体,藏着这么多的秘密,受得了么?你说你是肖晨,我才将这秘密说给你听,你若不是肖晨,我还懒得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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