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娘的!哪来的石头?将爷们的头打出了一个苞。要不是头上有这顶戴,这吃饭的家伙怕是要废了!”
“爷们的头上也挨了一下!真是可恶!”
“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哈!整出一个苞,要是把吃饭的家伙整得不能吃饭了,你能不能整回原样啊?”
……
就在暗处有人吵吵嚷嚷的时候,惠轮从暗处掠出,在距离灯笼不远的地方落地笑道:“老衲一生最见不得的就是头戴顶戴的家伙!别以为你们躲在暗处,老衲就看不见了?”
“原来是这个老和尚在作弄爷们啊?!兄弟们,今天不把这个老和尚收拾一下,实在是对不起吃饭的家伙。上!”
这一声呐喊之后,从不同方向涌出许多官兵,向惠轮包围了过来,那气愤的情绪,好似要吃惠轮的肉,喝惠轮的血,方才解恨一般。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惠轮暗自得意,他要将所有的官兵调开,肖晨才有机会前去解开楚天雄的尸首,扛着离开这里。
看准时机之后,惠轮从这些官兵的空隙中冲出,施展出逃跑之法,脚下一蹬,扬起了尘埃,快如奔马地闪出军营。
那些官兵哪里肯放过惠轮,纷纷拔出佩刀,向惠轮冲去,但惠轮也不是一味地只顾逃跑,而是与官兵若即若离,保持着两丈来远的距离,既给官兵有一种追上的希望。
肖晨看见惠轮将官兵调开之后,便施展出“凌波逍遥游”,向冰凌神刀楚天雄的尸首掠去,就在肖晨即将抓住桅杆上的尸首之时,一道白影一闪而至,快如闪电。
见势不妙,肖晨当即伸出手掌,一掌向那白影挥掌劈去,却感觉到一股汹涌澎湃的内力袭来,不得已而变招迎上,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身躯好似这巨响的威压驱赶,向身后的地面跌去。
“噔噔噔”落地之后,肖晨的身躯向后退了好几大步,这才将身躯稳住,定眼一看,却见那白影也落地退了好几步,这时看清楚了那白影,原来是“带雨梨花宫”宫主柳楚楚。
原来柳楚楚发现杨丹心已经不在天牢,就知道情况有变,继而想到了楚天雄的尸首,知道“丹心镇江湖”一定不会轻易地放弃,一定会想方设法让楚天雄的尸首入土为安,便赶来了距离天牢不远的正红旗军营,恰巧看到惠轮引开官兵的一幕。
“又是你?!”肖晨既惊又气,她就弄不清楚这柳楚楚为啥要死心塌地地跟着后金,专门与“丹心镇江湖”作对,“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地与我作对?”
“我就看不惯你!就想与你作对!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柳楚楚蛮不讲理地说道,“我劝你投靠‘大清’算了!你这般漂亮,说不定皇上也会封你一个妃子什么的。就不比你做‘丹心镇江湖’的破镇主强?”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就这么恬不知耻啊?将你祖宗卖了不说,还出卖自己的人格!你现在恐怕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哪里人了?姓甚名谁了?”肖晨话语犀利,目的是想激怒柳楚楚。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