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说苏慕隐,安千荷心里对萧战,甚至季飞也有着怀疑。
安千荷在吃下半碗饭后突然问萧战道:“萧哥,你常年住在这里吗?”
萧战点了点头,从热水里取出一壶酒,自顾自喝了一口才回道:“我这里砍木为生。偶尔打猎,弄一些虎皮去卖。”
安千荷不动神色得看了一眼他的双手,随即又扯开话题指着碗里的红烧肉道:“这是什么肉,吃起来这么香。”
萧战淡淡回道:“这就是虎肉,三年的幼虎,所以肉质不是很干。”tqR1
安千荷将口里的那块肉直接吐了出来,胸口泛起一阵恶心,她还以为是野猪肉……
苏慕隐在饭桌上始终没有开口,但是却喝了一壶温酒。
饭后,安千荷扶着半醉的苏慕隐进了房门,先打了热水为他洗了脸,又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知道自己不能喝酒还喝,结果喝了一壶就醉了,真是丢人。”安千荷略带埋怨得道。
苏慕隐放下手中的水杯,一把将她扯到了怀里,带着酒味的气息扑洒在她的颈边,温热的唇似有似无得划过她的脸颊,低声回道:“我一看到季飞就想起当日你喝了许多酒。”
“所以你就想尝尝酒的味道?体验一下当日我醉酒的感觉?”安千荷侧头问他。
苏慕隐微微摇头,深深的看着安千荷,因为喝了酒,他的清眸有些泛红,有些水雾,“我此刻哪里能体会当时你醉酒的感受,我喝酒只是因为心疼当时你的罢了。”
“可你的心口的伤刚好,不能喝酒。”安千荷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悦和埋怨。
苏慕隐指了指心口,笑了一声,随即又叹了口气,自嘲道:“这里的伤永远不会好了,我也不指望它会好了,因为你无时不刻得在伤它,可我还心甘情愿被你伤。”
安千荷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同时心尖有些发颤,他爱她已成了一种习惯,她被他爱也成了一种习惯,久而久之她甚至觉得被他宠坏了,将他的爱当成了理所当然,甚至将他的爱当成了累赘。在婚姻的战场上只想着自己的感受,却将他伤得体无完肤,伤痕累累。
若说前世他欠了她,那这辈子他早已还清了,不仅还清了,还让她欠了他许多。
苏慕隐感受到脸颊传来的湿润,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笑着道:“怎么哭了?和你开个玩笑,我的伤早已好了,喝点酒只是为了取取暖。”
安千荷微微皱眉,深深吸了口气才缓了方才的情绪,轻声回道:“我才不是为你哭呢,我只是想到了深深。”
苏慕隐又在她额头轻轻弹了一下,哼了一声道:“杜深深有没有死你心里应该清楚了吧,怎么真为她哭起来了?脑子有犯糊涂了?”
“哪里犯糊涂了?我只是一开始被季飞骗了,后来反应过来后不是大口大口的吃饭了吗?”安千荷不服得反驳。
一开始她的确以为杜深深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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