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连春水张了张口,眼睛又是对着周围打量了一番,挪到安千荷身边,附耳道:“我听我父亲说,王爷虽对外宣称将林恩斯接在府中好好款待着,其实昨夜他派人将他抓了,就是再我们遇到林恩斯以后,此刻又让小阎罗将他严刑拷打。”
安千荷皱了皱眉头,淡淡道:“我师父这么做自然有他的原因。你父亲作为他的忠臣,就不应该将这些事情告知于你!”
郝连春水垂帘,脸上有一瞬间的尴尬,低着头,搅了搅手帕,弱声道:“他告诉我是想让我快些成长,能接替他在王爷心目中的位置,他的话语中没有半点对王爷不敬,是我自己觉得林恩斯是被冤枉的。”
安千荷见他红着脸,便不再指责,而是问道:“那你何以见得林恩斯是冤枉的?”
郝连春水从衣侧拿出了一张字条递给了安千荷,“这是我苏醒后发现的,应该是林恩斯藏在里面的。”
安千荷接过字条一看,短短几个字:“三日后,若再想杀段天华苍澜大陆必死伤一半之数。”
“所以我才确定那林恩斯是想帮我们!”郝连春水叹了口气,看着安千荷又道:“若是你觉得为难的话,就把这字条给王爷瞧瞧。让他来定夺!”
安千荷闭着眼睛不答话,似乎在考虑。
过了良久,她才重新睁开眼睛,“依我对他的了解,他认定了的事情是很难改变看法的。他已认定林恩斯是歪门邪道,就是歪门邪道。”
安千荷无意中又瞥了一眼字条,突然发现上面又多了几个字,“练黑煞幻诀走火入魔者,惧火。却能以火焚而重生。”
“火焚而重生?”安千荷的脸色瞬间无血色,“糟糕!难怪那日的火烧不死他!”
“你父亲说什么?小阎罗正在严刑拷打林恩斯?”安千荷突然站起身子,神色略带紧张。
郝连春水连连点头,“是啊!你应该最了解他的性子,他逼犯人开口的手段毒辣,从昨夜审问到现在不死也残了!”
安千荷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坚定道:“不行,我得去大理寺。那林恩斯应该知道如何杀段天华,现在还剩两日时间,若是过了两日,我们就永远杀不了他了。”
“可是王爷不是给你下了禁足令吗?这些日子不能出府?”
郝连春水本不想将此事告诉安千荷,毕竟这是冒着得罪苏慕隐得危险,他很有可能因此失去了仕途。
但是他不得不说,因为他知道段天华是苏慕隐最大的敌人,他父亲从小就告诉他这辈子最大的使命就是忠于苏慕隐。
可他和他父亲的观念不同,他父亲觉得听从就是忠诚,他却觉得为苏慕隐除去最大的隐患才是忠诚。
安千荷沉思了一会儿,对着郝连春水的体形打量了一番,挑了挑眉道:“春水啊,你除了比我高了些,其实咱两的体形还是挺像的。”
郝连春水顿时全身发寒,抽了抽眉头道:千,千荷,你该不是让我装扮成你,而你装扮成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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