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祁连山以北就是是羌族的,不过已经是百余年的事情了,失而复得尚可说的过去。
下列之中坐着五名长老,左右首位分别为羌族的女婿和儿子,两人关系融洽,而且都是主战,且称为羌族女婿与羌族子。
羌族子首先站起身来,相貌憨厚,身材健硕,“父亲,当务之急应该赶在秦军之前联和匈奴,将秦军驱逐,吾族方可休养生息。”
族长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一旁的女婿,“族长,此刻应该听从族弟所言,如此纵容秦军,必成大祸。”
“虽然按照你等所说确实不错,但是那匈奴野蛮,自恃强大,如何肯愿意与吾等联手,而且最后赶走秦军,难免匈奴不与吾等作对。”族长有些忧心的说道。
“父亲莫要忧心,如今匈奴不是思考事情的关键,秦军才是祸患!”羌族子再一次强调道,同时向着周围看到。
剩下的三名长老面面相觑,现下羌族子如此强势,若是此刻还要强逆他意,日后如何在羌族立足,于是乎,不约而同纷纷点头。
羌族族长无法,见到大臣儿子意见难得这么一致,暂且如此也无妨,“不知此事谁去办?去了匈奴或许还会有生命危险。”
“族长放心,女婿愿亲往匈奴,陈明其中利害,想必那匈奴首领也不是庸庸之辈,此事一成,两族合兵一处,向赵国旧城攻打过去。”羌族女婿缓缓的说道。
听到这么宏伟的理想,羌族族长也是为之动容,当即赐了羌族女婿诸多财物,命其前往匈奴游说。
殊不知此刻的匈奴头领,也就是其中一个部落的族长,暂且居住于陇西东北地方,静观其变,对于羌族和月氏族的事情稍微了解。
对于两族战争,匈奴首领并不知道是陈平从中作梗,只道是两族恩怨太多,所以动起刀兵,本来在族地无事的匈奴头领,听说羌族派来使者,心中自然诧异。
羌族刚迁到祁连山以北,便派兵前来匈奴,不由得首领不重视,当即召集群臣在营帐之中商议缘由。
匈奴素来看低羌族和月氏族,因此对于羌族派来使者的问题都不是很重视,大家的意见也很明确。
那就是首领先去接待,且看看他如何说,之后再做定夺,首领听闻也无他法,只得同意前去会见,诸位需知,匈奴在当时经常与秦论高低,何能看得起羌族,所以首领只在偏帐之中接待羌族女婿,礼仪甚是缺乏。
羌族女婿知道自己责任重大,也不便发火,事事皆遵循着匈奴首领的意思,他让做便做,他让说便说,匈奴见到羌族女婿如此恭谨,心中大喜,遂让他说明前来之意。
看到匈奴首领如此,羌族女婿当即叩拜谢恩,“如今秦军出兵,真的是为了攻打羌族吗?望首领多多思量。”
听了羌族女婿的话,匈奴首领眉头微皱,“你且继续说。”
见到匈奴首领重视,羌族女婿稍微有了气势,当即抿了口温茶,从袖子掏出来一张地图,乃是河套萧关之地的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