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刚要说话,其实卫子不用这么做,奈何英布办事利落,两人全部都被押走,关入卫国的牢狱之中。
就在这时,浮丘伯等人也是从外面赶了过来,见到卫子被押走,心中不免有些惋惜,立即来到陆言面前求其宽恕。
“子玉,我看卫子并非顽臣,还是将他放了吧。”浮丘伯语气之中多少有些同情。
“师叔有所不知,我本不想扣押卫子,奈何卫君角身为国君,难免在狱中做出来什么傻事,所以我只是让卫子在狱中安慰他而已,这样以来若是卫君角出了什么事情,卫子可以随时禀报与我。”陆言缓缓的说道。
浮丘伯听后只是点头,认为陆言说的有理,也就不再多问,这种事情撒谎谁不会,而且别人还会心服口服自己的做法。
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之后,陆言当即请浮丘伯坐在首位,自己屈身与刘交等人并列,以显示尊师重道的思想与行为。
穆生、申公、白生也在其中之列,当真是浮丘伯的忠实学生,当初在村中的时候,所有人都走光了,唯有这几人没有离开。
“师叔,我想将东郡交于你处理,不知道师叔能否治理好东郡事务?”陆言缓缓的说道。
“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我这几个徒弟如何安排?”浮丘伯看向下列的几人问道。
“只是不知道诸位师弟学的都是什么?也好让我心中有所打算。”陆言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浮丘伯当即看向几人,四人同时躬身行礼,“吾等学的是经史子集,礼仪诗书。”
听到如此,陆言不仅皱眉,这个东西学了确实很好,毕竟可以修身养性,但是用来治国的话,未免就有些尴尬了。
“我们可以管理好诸多村民,有序进行农耕作息,制定当世该有之秩序,还请陆师兄放心才是。”刘交见到陆言有些怀疑,慌忙解释道。
“既然如此,还请师叔担任东郡郡守,定下一系列的条文新法之制。”陆言说罢当即从案牍上取出一卷竹简,递给了浮丘伯。
“子玉,这是何物?”
“扶苏公子的谏书,诸多条文,师叔可作参考,加以改进就行,如今深秋,明日我便将军民之间的事情调理一下即可。”陆言稍有信心的说道。
浮丘伯接过竹简,略微看了一遍,当即点头,还觉得不错,“谏书着实不错,若是没有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思索如何治理东郡。”
“有劳师叔了。”陆言当即起身送到殿外。
看着这么繁华的宫殿,也是时候将胡亥公子接来了,到时候卫君角的事情若是查到陆言这里,完全可以把锅甩给胡亥。
反正胡亥和卫君角之间有点嫌隙,若是胡亥知道陆言这般做,回去之后也会保举自己,当真是一举两得。
陆言心中想着,当即把英布叫了过来,前往濮阳去请胡亥公子,此时的胡亥正在城主府大摆筵席,由于上次卫君角的宴会没去,胡亥心中愤懑,自己在城主府为了找回一点自信,遂下令摆宴席以庆祝公子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