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陆言这般,赵高感觉好像是自己的原因惹事了,当即把陆言请到自己的府上,备上茶水,叙说其中原委。
“赵兄长害我矣,今日下朝我本来想在胡亥面前举荐兄长的,哪知道胡亥不问为何举荐赵兄长,偏偏问我为何不在为少傅。”
“我便说明缘由,你猜这胡亥公子怎么着,竟然吵着嚷着明日上朝和王上说明情况,和贤弟我一起去南征百越。”陆言很是激动的说道。
当然事情的经过和这个有点差距,但是必须得让赵高感到愧疚感,毕竟这个事情是他提起的,必须要负责任。
赵高听后自然惊讶,“贤弟啊,不是兄长要害你,说实在的,我也没有想到胡亥公子会如此的让人拿捏不定,明日上朝我会禀明王上,让他绝不答应此事。”
陆言只是瞥了一眼赵高,“兄长之策论与我比较谁之高低,王上之心胸与胡亥公子比较谁之生熟?”陆言缓缓的说道。
“策论自然是贤弟较高,心胸自然是王上成熟。”赵高无奈的说道的。
“我之策论况且说不动胡亥,兄长如何说的动王上。”陆言仰头叹息的说道,虽然也不知道第几次了,但是心里就是不舒服,身为国尉,没想到还是这么憋屈,看来这官职还是不够自己玩的啊。
赵高见状,只是来回踱步,这次可能是真的为陆言担忧,坐在椅子上的陆言也是突然起身,稍微叹了一口气。
“兄长不必忧心,事到如今也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陆言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感觉,还没有等赵高拉着他,陆言已经走出了赵府。
东门外,陆言稍微看了一眼天际,“赵兄长,我看你以后可还敢来求我,就这一件事情就够你记一辈子的了。”回身看了一眼赵府,便向着张苍府上走了过去。
晚间时刻,陆言独自坐在书房之中,手中的毛笔来回晃悠,也不知道在竹简上如何写奏章,毕竟胡亥还没有说出来。
张苍听侍官说陆言在书房之中,也是赶了过来,以为事情成了,所以满面笑容的向着陆言走了过来。
“子玉,为师之计如何?你为那胡亥公子介绍的师傅又是何人?”张苍缓缓走进陆言的身边说道。
陆言见到张苍进来,立即放下手中的毛笔,躬身行礼,“师傅的计策好是好,可是徒弟愚钝,没有用上啊。”
“此话怎讲?”张苍看着书桌上的逐渐眉头直皱。
“此话不用讲了,现在有一件更大的事情师傅可能还不知道,那胡亥公子吵着要和我一起去南征百越,他真当以为是旅游了。”陆言有些着急的说道。
“不过是顽童一时之意气也,明日上朝之后或许胡亥公子就忘却了,你也不必担心,早早休息,明日还要上朝呢。”张苍略显安慰的说道。
陆言也是点头,“但愿如师傅所说,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师傅也早点休息吧。”言语之间甚是疲倦。
次日清晨,陆言起得很早,稍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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